现实世界番外1:冬至2(H,女上/连续高潮/内
  接下来的行为顺理成章。
  在接吻后,顾纪景问,“要不要自己坐,宝宝?”
  “……不要。”
  “我想看你吃下去。”他又一次用狐狸精看人的表情勾引她,“澜澜?”
  他的睫毛很长,在面上投出大片阴影,眼睛亮晶晶的,像狗,还是看见食物的狗。
  “服了你了。”
  她跟着说,“天大地大……寿星最大。”
  看他老实地坐好,跪坐在他身上,撅着屁股。
  “太大了……”
  是实话,哪怕经历了一回口交,她足够湿润,他也足够湿润,拼命放松之后,半根性器还是大咧咧地插在穴口,再进不能。
  “都是你的错……顾纪景……今天好大……吃不下!讨厌!”
  “嗯……怪我。”
  慕安澜抖着腰瑟缩,又插得深了一点。
  顾纪景亲她的嘴角,“可以的……澜澜,再放松一点。”
  娇气包罢了。
  哄着就是,“我会亲你的……也会好好摸的。”
  又在亲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锁骨。手也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脊骨。感知着她抖,慢慢加重力道。
  小穴湿漉漉的,又往下落了一点。
  她的喘声重了很多,顾纪景也喘,“现在揉阴蒂,宝宝,已经吃了一小半了,很快了。”
  阴蒂也是湿的,湿润的手指抚摸着揉,慕安澜像触电般地跳了一下,眼泪掉了下来,“好舒服……顾纪景……好……”
  “……会更舒服的,感受我。”
  脆弱又敏感的小点,牵动着无数神经。她眼泪落在他身上,小穴丰沛的汁水也是,甬道像暴雨后的田地,泥泞不堪。
  顾纪景亲着慕安澜的脸,借力让她动。花穴小口小口地呜咽,终于吞得彻底。
  “真的好大……好撑……”
  她的眼睛也湿漉,又滚到一起,埋在他的胸前,“顾纪景……”
  内壁撑到极致,裹着男根收缩,水流不停。
  顾纪景按着慕安澜的腰,“知道了,娇气包。”
  做爱时的连名带姓,无一例外都是撒娇。
  人被他翻到沙发上,他钳着她的身体,“能不能动,宝宝?”
  “你要……轻一点儿。”
  “澜澜讲儿化音的时候也可爱。”
  “呜!”
  第一下又狠又重,顶得慕安澜尖叫一声,抬腿要夹他的腰,被拿开。
  “别夹那么紧,澜澜……”顾纪景亲走快感迸溅出的泪,“差点把你老公夹射了……”
  他挺腰又动了两下,“不操那么狠,我们慢慢做,好不好?”
  “顾纪景……”
  她没有正面回答。
  顾纪景狠动两下,龟头在敏感点鞭笞,她满脸泪花,内里痉挛得厉害,全身上下都在抖。
  “……老公。”
  里头被这几下狠撞,操成了他的形状。急促的快感冲上大脑。
  慕安澜想起他没做的深喉……只会转移。
  “老公……顾纪景……”
  她求饶得很快……被家长发现在干坏事只会被训,顾纪景兴致来的时候和他对着干只会被操尿。
  ……虽说被操尿也很爽、在家长来的时候被操尿这种分支会让人立刻想消失在地球。
  慕安澜还想继续在这颗蓝色星球生活,没那么社死地生活。
  “谢谢。”顾纪景继续亲她的脸。
  慢下来能做得很黏。他想和她做一天一夜,睡着了还连在一起。
  大一岁要跟澜澜一同度过才有意义。
  他放缓了速度操干。
  慕安澜抬手环住顾纪景的脖子,摇着头晃。
  细小的快感一点一点汇集,体内的汁水也在进出中拉长。
  噗嗤……咕叽……
  她在叫、他也是。
  “老公……操得好深……呜……爱死了……好爽……顾纪景……顾纪景……”
  “澜澜……好漂亮……快乐到哭了……好喜欢宝宝被我干哭……乖宝,亲亲……嗯……”
  和以往打桩机似地猛捣略有分别,做得很粘糊,双方都黏。
  “老……老公……”她可怜地看他,“快到了……”
  “高潮吗?”
  “久一点……”她抓着他的脖子,“要久一点……舒服得久一点……”
  很舒服是真的,慢起来做,更能让人品味所谓“鱼水之欢”。
  她是鱼,他是包裹她的水。
  快感从四面八方来,经久不断。
  “乖宝……那么舒服吗?口水都流了。”
  “好快乐……老公……要被干死了……”
  澜澜的快乐因他而来。顾纪景也很快乐。
  情绪被鞭打得麻木,他上回感知到“快乐”,也是和她一起。
  在看烟花,小小的一点火花,升空炸开,亮着绚丽的色彩,稍纵即逝。
  他觉得无趣,转头看到她脸上被投射出的各种色彩。
  小小亮亮的烟花,在她眼里一回又一回地绽放。
  顾纪景的声音和慕安澜同频,“……好漂亮。”
  他看到她笑了,笑容点亮了夜空。明明暗暗中,亮得像日间的太阳。
  “顾纪景、怎样?我就说吧,这里是绝佳观赏点。”
  顾纪景也跟着笑了,“是啊,好漂亮。”
  “下一回还在关陇放,我们要不要继续过来。”
  他说好。
  蠢蠢欲动的手,想牵。
  可她的眼里没有太多男女之情。他于是退却。
  “下一回……澜澜会想起我吗?”
  “高潮了……呜……”
  色情的现实,把他的思绪拽回当下。
  慕安澜发出一声挤榨而出的黏糊音色,叫的内容,是他的名字。
  “顾……顾纪景……”
  她在笑,眼巴巴地看着他,泪水把脸颊旁的碎发浸润,不听话的口水也在流,长长地沿着身上的弧形落在锁骨。
  “好……好爽……顾纪景……”
  体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水液,全部灌在他的??阴?????茎??,又随着?????拔离的动作泄出来,沿着她的臀缝,把沙发套都淋透。
  顾纪景笑出声,“很快……澜澜。”
  晚了一点,他握着她的手,从后颈拖到她的脸侧,十指紧扣。
  顾纪景又操了进去,滑溜的下体无需前戏,他牵着她的手快速地操干。
  边操边去亲她吞咽的涎液。
  “不行……我还没……”
  “没关系。我喜欢看。”
  缓不过来也没关系。
  慕安澜呻吟里带上了哭喘,刚刚????高????潮????的身体很弱,花穴含着他的性器一下下收缩。
  她哭得更厉害,“顾纪景……”
  好像,好像又要到了。
  “呜呜呜……太爽了……慢点……”
  柔软的嘴唇堵着她的嘴唇。
  顾纪景做得猛了一些,不知死活地冲撞着,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我喜欢看你到,宝宝。”
  喜欢看她高潮,只能在“老公”面前展露的淫荡表情。
  “老公……”
  慕安澜哭得厉害,摇着头只知道夹他,拼了命地夹。
  他们的身体很契合,凶一点的操干也喜欢。
  “还要……凶一点……重一点……操进来……操狠一点……老公……”
  “好……满足你。”
  顾纪景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是一记狠撞。
  慕安澜被操得颠簸,紧致的触感让他眼尾泛红,“射在里面,我们一起……好不好?”
  “内射我……老公……射满我……呜……”
  得到她的应允,再深的撞击都像调情。
  现实里的顾纪景,在“射精”这件事,没那么忍着……才怪。
  抵着穴芯,他亲着她的脸,亲着亲着开始舔,急促地射。量很多,炙热得快把人烫化。
  慕安澜往后缩了缩,被按着腿根,追上来射。
  又是一次刺激,她痉挛着想叫,迟来的吻堵住唇,呻吟化作呜咽。
  水又喷了出来,顾纪景拉着慕安澜的腿,张得更开,进程快到最后,他用力地撞了两下。
  “咚——”
  从沙发滚到地上,有人叹息,自觉做了人肉沙包,颠了一下,发出闷哼。
  含着精液的白汁泄在他身上,腹肌都反射着吊顶的光。
  “活该……”
  慕安澜试图起身,被拉回来在嘴角亲了一口。
  她眉毛皱了一下,面前那张漂亮的脸勾了勾唇,“好爽,澜澜爽不爽?”
  “爽但是你活该。”慕安澜俯身压了下去,对着他的唇亲。
  顾纪景抬手按着她的脖子,缠绵地喘了一声,好像在说话。
  她清楚,他说,活该,我自找的。
  “澜澜知道……那天你带我看完烟花之后,我干了什么吗?”
  她没有太多印象,“什么烟花?”
  “关陇,七八年前。”
  慕安澜:“……”
  似乎有这么一回事,那次烟花庆典要钱。她某位亲戚闲置的房子在那附近,打了声招呼后,她拖着顾纪景去凑热闹——叫他纯粹是出于人生安全方面的考量,被绑架先把他扔在原地自己跑。聪明人会有办法,再不济报警也有各方各面施加压力。
  某人有点心虚又理直气壮的表情看得顾纪景无奈地叹息。想起来,但估摸某人那会对他没太多男女之情,说不定半路想把他卖掉。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
  不管那会的澜澜在想什么,他都想告诉她。
  “我在撸。”话说得明白,“你的抄写本在我那,我用它裹着鸡巴,撸了一晚上。”
  慕安澜:“……”
  “那不是我第一次自慰。”顾纪景说,“却是我第一次睡不着一个晚上都在自慰。”
  她无语,“你很光荣?”
  “……嗯。”
  “因为这件事我被老秦念了一个礼拜。”慕安澜扑上去咬他,“一个礼拜!我第一次挨那么久的念叨!”
  他牵着她的手去摸。
  射过的、软下去的鸡巴,重新雄赳赳气昂昂。
  慕安澜:“……把你咬爽了?”
  顾纪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