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我生日你来吗
  亲切的空气,亲切的天空,亲切的湖水,岸边亲切的垂柳,亲切的路灯……用亲切修饰这些景物其实很不恰当,但是此时此刻只有这两个字能反应出他内心的兴奋。其实他和摆灵困在地底并不久,现在天刚黎明,远处岸边刚刚有晨练的老爷爷。
  两人分辨好方向,朝着‘花’落茶馆游去。茶馆就在西湖边,否则摆灵赤身‘裸’体如此一个大美妞‘裸’奔的话,肯定会万人空巷引起轰动的。
  那妞一回到茶馆连衣服都没拿就冲进了洗澡间,足足泡了两个小时,才娇滴滴的喊道:“风子,去姐姐房间把内衣和旗袍拿来。”
  十三‘花’落去国外后,茶馆就暂停营业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摆灵的身体早就被他前前后后看了个遍,这会儿如果再装君子,未免有点太做作。更何况洗澡间只有一个,李风还等着洗澡,身上的血污虽然在西湖里已经冲掉了,但是古墓里那股腐旧的气息还驱之不散。
  他进了摆灵房间,打开衣柜,满满一衣柜,全是旗袍,各种颜‘色’各种样式,几乎齐全了。随便选了一件,又随便拿了一条内‘裤’,可是找遍衣柜也没发现文‘胸’在哪。
  李风知道摆灵没有穿文‘胸’的习惯,可是没想到这妞狠到连一个文‘胸’都没有。
  他推开洗澡间的‘门’,摆灵正舒坦的躺在浴缸里,浴缸里都是泡沫,倒也不至于_走_光。
  “风子,要不要和姐姐一起洗啊?”摆灵眨着眼睛,风‘骚’劲又上来了。
  李风把旗袍和内‘裤’放在旁边衣架上,凶巴巴的威胁道:“你少勾搭我,老子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是老子随便起来,哼哼……”
  摆灵瞪着无辜的眼睛,坐起来,胳膊搂着双‘腿’,装模作样道:“哎呀,人家好怕怕啊。你随便起来会怎样呢?会吃掉我吗?”
  她本来是装的害怕,可是说最后一句“会吃掉我吗”的时候彻底原形毕‘露’。柔软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风情万种的望着李风。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否则不会本来藏在泡沫底下,这会儿直接坐起来,‘胸’前两团嫩‘肉’‘春’光外泄也装作不知道。
  李风一阵无语,转身离开洗澡间。
  摆灵出来后并没有接着调戏李风,而是躲进房间开始化妆。李风洗澡‘花’了半个小时,洗完去附近商店买了早餐和烟差不多又‘花’了半个小时。等他吃完早餐‘抽’了两根烟的时候,摆灵竟然还没化好。
  李风进了她的房间问:“早餐都凉了,你不能吃了再‘弄’?”
  摆灵说:“讨厌,这么猴急干嘛?人家已经‘弄’了差不多三分之一了,再等等哈。”
  李风一阵无语,把早餐丢在桌子上,自己出了‘花’落茶馆。
  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买下附近的店铺!那座古墓里面诡异是的确诡异了点,但是绝对是一个天然的绝密场所。地下一百多米,在下面就算研究炸‘药’,都不会惊动上面的人。
  十三‘花’落只要顺利,要不了多久,就会带回来一支科研团队,到时候让他们在古墓中进行天使之泪的研究,简直再好不过。
  所以那座古墓的入口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收购进行的很顺利,方圆两百米内七家店铺一个星期后全部归属于李风名下。他没用什么强硬手段,只是给了一个业主难以拒绝的价格。
  李风重新换了手机,杭州新号码也补办了回来。这一天晚上正躺在‘床’上盘算着怎样清除古墓里的危险,怎样把科研用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进去。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短信是苏雅发来的:风子,明天是天使娱乐大型魔幻电视剧《诛仙》开机发布会,你会来吗?
  李风沉‘吟’半响,回道:不去了,我相信你们。
  他如今是不能去,一是隐姓埋名躲在这里不能太高调,刚杀了江家大少爷,立刻出现在南都,就算苏阎王只手遮天没人敢怎么着他,总也会被人惦记上。
  况且现在也确实走不开,因为他必须尽快想办法把那座古墓挖出一条通道,清除里面的危险,好好利用起来。这种事不能泄‘露’出去,所以必须要找靠得住的人。吴煌带着孙雄等人去了丛林,西湖边只剩下他和一群姑娘。这是个麻烦事。
  苏雅停了片刻,又发了一条:那明天我生日,你会来吗?
  李风一怔,这次毫不犹豫,回道:明天去接我。
  他要去!他心里告诉自己必须要去。因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如果有亏欠的人,第一个就是这位雅致知‘性’‘女’王范十足的苏雅。他从来不曾对她有半分好,从头到尾都是,不给她暧昧,不给她希望,不给她半点情。可是这位倾国倾城的妞,偏偏把整个心都放在他身上。为了他哭,为了他笑,甚至因为他聋掉,发了誓言说他一天听不到,她就一天不说话。
  她不该这么委屈自己的,她那种走到大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的‘女’人,追她的人能从南四环排队到天安‘门’广场,无论身世还是气质都是顶尖。她完全可以随便挑选将军的儿子或者高官的子孙。
  李风放下电话,‘交’代了摆灵几句,立刻去了机场,就算明知道大半夜已经没有了航班,就算明知道坐飞机会暴‘露’身份,他也毫不犹豫。
  好在没有被通缉,身份证还能用。
  买的是上午第一班八点十分去南都的飞机,十点到。
  南都市白云机场,国内航班接机口外的椅子上,一个‘女’孩凌晨两点就到了,独自一个人坐着,神‘色’一会儿落寞一会儿欣喜。四月底的南都晚上还是有点寒意的,那‘女’孩却穿着很单薄但绝对漂亮的碎‘花’雪纺裙。
  她时而会起身转转,但大部分时间都在想着,见到那个男人,我该说什么呢?分开这么久,会不会尴尬呢?
  这一夜终于过去了,才早上九点,‘女’孩已经坐不住了。来来回回的走着,从表情上看得出来很紧张,但是紧张中藏着浓浓的幸福。
  终于,到了十点。她站在接机口,眼巴巴的向里望着,站成一块望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