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因此，对于老管家的担忧，他也爱莫能助。
只要闻昭衍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良好，其他的，别人也不好插手。
凯特说：或许你可以亲自问一问殿下。
管家不敢问啊！
无奈之下。
管家又带着庄园上上下下的护卫，每天晚上烧香拜佛，求许愿神让自家大皇子殿下开心一点。
然而，以往求什么灵什么的许愿神，这会儿却突然不灵了
莫白：不敢显灵啊！
他当然有听见老管家他们的心愿。
若是换成平时，他肯定早就帮忙吹几口好运，让老管家他们心想事成了。
因为这也会增长他的信仰之力。
信徒和神，永远都是相辅相成的。
可是！
这次不一样！
他们的心愿是什么？
是为了闻昭衍啊！
闻昭衍又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泡他啊！
莫白默默抱住自己，他还是个孩子！
等他长大，起码还要十多年。
闻昭衍现在精神狂躁症已经好了，长得帅还不说，人也优秀，这样的人自然是不缺人喜欢的。
又怎么可能会等他十多年，等他长大？
何况哪怕等他长大了，他也是要先努力收集信仰。
莫白摸了摸脖子上挂的信仰收集器。
当初他陷入沉睡时，地球已经遭到了很严重的破坏了。
除了留在地球上的大神官外，其他小神仙都随着方舟离开了地球。
在宇宙中漂浮的方舟也经历了许多危险，不少神都在沉睡中消失了。
他原本也该在沉睡中消失的，不知怎的，醒来就到了星际时代。
其他神的情况他也一无所知，是全都又活过来了，还是消失了，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了，这些也都只有等信仰收集器集满所有信仰，成为大神官之后，才有可能知道了。
所以莫白心里只想着怎么可以拥有更多的信仰，更多的信徒，暂时不想其他。
可正是因为这个，新的问题马上来了。
莫白一直都在疗养星，根本没机会见到外人。
疗养星上，会烧香拜许愿神的，就那么几个，除了莫向天和熙熙这两个忠实粉外，就只有隔壁庄园的管家和护卫在拜了。
管家和护卫拜的全是为了闻昭衍，偏偏有关闻昭衍的，他又没法给他们实现
无法替人实现愿望还想要人给你提供信仰之力？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此莫白发现，当除去管家和护卫他们外，他爸爸和熙熙给他提供的信仰之力就很少了。
而听他唱的大悲咒等经文得到安抚的，确实也给他提供了不少信仰，但那信仰并不是纯粹的。
只有靠许愿得到的信徒所提供的信仰，才是最纯粹的。
要怎么把信徒扩散到疗养星外，是个难题！
管家虽然许愿没灵验，但他定做的香烛送来之后，他依旧还记得上次在莫向天那借了不少。
因此，这次订做的香烛一到货，管家就给莫向天送了过来。
莫向天刚下班回到家，见是管家亲自送来的，忙说：不用这么客气的李叔。
管家笑着说：应该的，上次老元帅要，我这边不够，只能向你借一点，哪有借了不还的道理。
老管家这么客气，莫向天也没办法，一边收下，一边问：如何，上次我们一起许的愿望，你实现了吗？
管家叹了口气：上次倒是实现了。
他们每一次的许愿，都是希望下一次斯兰来给闻昭衍检查精神识海阈值时，会看到阈值数据下降。
每一次都实现了。
莫向天说：实现了是好事啊，我就说很灵吧？
他稍微压低了声音，说：我上次许愿，希望我老婆可以找回我那个小舅子，还记得吧？结果第二天，他们姐弟俩就见面了，特灵！
管家又叹了口气：可这就几天不知怎么回事，我们许的愿望都失败了。
失败了？不可能啊。莫向天疑惑，不过他很快又淡定地说：不过不管怎么说，事在人为，我们这样烧香拜佛，不过就是图个寄托，图个心安。灵，我们就感恩，不灵也不要多想，继续努力便是。
管家点点头：莫家主说得是。
所以您老放宽心，我看大皇子殿下气色挺好的，他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莫向天并不知道闻昭衍的精神狂躁症已经差不多快治好了，因为这件事情只有闻昭衍身边的人才知道。
他还以为管家还是在头疼这个。
管家自然不会多说，又和莫向天说了几句，就回庄园了。
回去的路上，他刚好接到老元帅的通讯。
老元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问一下大皇子殿下的情况，老管家已经习惯。
他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仔仔细细交代了一遍，也说了闻昭衍最近心情不好的事情。
管家十分忧心：殿下精神识海刚好不少，现在不知为何生气，我真担心这会让殿下的精神识海继续恶化。
老元帅倒是很淡定：应该是跟那个莫黎吵架了。
管家瞪大眼：什么？
跟莫黎吵架？
老元帅还记得上次给闻昭衍打电话时，他这外孙还在干巴巴地练怎么跟人道歉。
现在看来这道歉是没有成功。
老元帅让管家放宽心，闻昭衍自己会处理好，才挂了通讯。
这边挂了通讯，老元帅却没有立刻去休息。
首都星此时是晚上，星辰璀璨。
老元帅坐在书房，身后是一整面墙的书柜，堆满了书。
星际人其实都已经不怎么爱纸质书了，但老元帅却很喜欢。
他在没有参军前，一直想做一个古地球历史学家，只是迫于无奈才走上了前线。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弃这一爱好，闲暇之余，他就在那研究古地球史。
闻昭衍知道他问管家要香烛香炉时，可能觉得他人老了，开始迷信起来了。
但老元帅熟悉古地球史，却很清楚，这只是古地球上的一种文化。
如同长辈去寺庙给子女求护身符，求姻缘符，这其实是一种来自长辈对孩子的祝福和期许。
老元帅站起身来，走到安置好的香炉面前，取了几根香和两根蜡烛。
这里不同于古地球，不讲究这种风俗，他没有办法给闻昭衍求个护身符，再问个姻缘，但他却也可以将这种期许，悄悄的放在心里。
希望这孩子，事事顺心吧。老元帅轻轻将香插入香炉中，默默地在心里替外孙许了个愿。
与此同时。
疗养星。
正在教小蓝小绿两只人鱼修炼的莫白，突然感觉到从非常遥远地方传来的微弱感应。
有人许愿了！
还是在别的星球！
莫白眼一亮，他正愁没法走出疗养星呢，当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
然而那股信念太过遥远，他的神魂不可能飞过去。
因为那边没有人供奉他的金身，若是有金身在，他倒是可以附身过去，但是没有。
莫白想了想，感受了身体内的神力之后，想了想，既然过不去，那就只能托梦了。
莫白顺着那微弱的感应，捕捉到对方的微弱的愿望，在对方入睡时，进入了对方的梦里。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老爷爷。
莫白觉得这个老爷爷有点眼熟，也许是这种慈眉善目的老爷爷，都看起来相似吧。
莫白知道莫黎的脸太出名了，所以在进入老爷爷梦里的时候，他用神力做了面部的伪装。
莫白热情地跟老爷爷打招呼：您好，我是来完成您的心愿的。
老爷爷不知道自己在做梦，而梦向来是很没逻辑的。
所以在梦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来跟他说，是来完成他的心愿的，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先是疑惑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恍然大悟说：哦，对，我好像，确实有些心愿。
莫白大手一挥，将老爷爷点的香烛标记，然后开始疯狂吸烟。
难得有别的星球的人许愿！
他一定要让对方体会到最完美的服务，才替他好好的打广告！
到时候就不怕没有信仰之力了！
哪怕不管闻昭衍和管家爷爷他们也不怕了！
莫白和蔼地笑着：您说，爷爷，您有什么愿望，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我都可以让你实现哦。
老爷爷说：我没想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就一个外孙，他有个喜欢的人，最近两人好像吵架了，哎，小两口吵吵闹闹，以后总归要在一起的，所以希望他的感情可以顺利一点，这孩子从小就太苦了。
莫白大手一挥：这简单，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牵红线其实还比较难。
可老爷爷都说了，这是小两口，两情相悦着，也不存在强行拉郎配的可能了。
这种心愿太好搞定了，多给老爷爷吹两口好运，他就会自己实现了。
老爷爷：那太谢谢你了。
莫白说：不用谢啦，我应该做的。
说着，他就拍了拍老爷爷的手，笑着说：把好运送给你啦！
老爷爷：这样就可以了？会不会弄错人？
莫白说：你要是担心弄错人，可以告诉我他名字，我回头给他祈福也是可以的。
老爷爷：哦哦，我外孙啊，叫闻昭衍，你不能弄错啊。
莫白：？
莫白：你说谁？？？
老爷爷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我外孙，闻昭衍。
莫白：
莫白用手掐脖子。
老爷爷吓了一跳：年轻人，你这是做什么？
莫白：我刚吃了你的香，你等等，我抠一下，我现在吐回来给你。
老爷爷：？？？？
莫白：你这个忙我帮不了。
为什么哪里都有闻昭衍！
莫白使劲吐。
吐啊吐，吐了半天，他突然发现。
完了，吐不出来了。
而他，刚刚还给老爷爷送好运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小剧场
知道莫黎是莫白之前。
闻昭衍：你说过你很灵的。
莫白：
闻昭衍：供奉都吃了，我只要等着你投怀送抱就可以了，是吧？
莫白：
知道莫黎是莫白之后。
闻昭衍：软了。（硬不起来）
入梦的设定是小财神那神都可以托梦的设定，但很多醒来后会忘记，只记得冥冥之中好像做过什么，觉得有些熟悉，精神力强的就不会忘记，比如闻昭衍！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沉舟 8个；玖玖、汐、t_t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璇子李李 40瓶；ino 35瓶；t_t 27瓶；寤寐思服 25瓶；格子呀兮 13瓶；咸鱼躺 10瓶；抱猫软卧、想吃红烧肉 5瓶；晴子simon 4瓶；小小花 2瓶；钵钵鸡、付青衍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老元帅第二天醒来, 觉得神清气爽。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
他是属于运气好的两类，精神力不低, 却两直有人鱼安抚，并没有发生过什么狂躁症。
但随着年纪上来，人鱼的安抚也渐渐不管用了。
到底是老了，他也不在意 ，就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难以入眠。
睡醒后也会觉得浑身酸痛, 精神识海也两阵阵地发疼。
这还是他第两次睡醒后，感觉到这么舒服。
难道是和昨晚做的梦有关？
说来也奇怪，他很少做梦, 昨晚却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具体梦到了什么, 他也忘记了, 依稀记得是两个少年, 跟他说了很多话。
还说他的心愿两定会实现什么的。
老元帅无奈叹口气，暗道大概是日思夜想的吧, 因为心里担心外孙的感情问题，才会还梦见这样的事情。
为此，老元帅还特地给闻昭衍打了通讯。
老元帅：我是真的老了，做梦都梦到希望你成家立业。
闻昭衍：您多注意身体。
老元帅：你说我有生之年, 能看见这两幕吗？
闻昭衍：
老元帅：你和莫黎和好了吗？
闻昭衍：
老元帅：看来有生之年悬了。
闻昭衍心里无奈, 只能说：你不用操心。
老元帅心说，他就这么两个外孙了, 如果帝国陛下对他好两点, 他的确不用操心。
可是帝国陛下却又见不得他好，他不操心谁操心？
不过老元帅也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便顺着闻昭衍的话接下去说：知道你心里有主意, 打算什么时候回首都星？
闻昭衍沉默了两会儿，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行。老元帅便不再多问。
挂断通讯之前，老元帅不忘幽幽地说两句：我死之前，应该能看到你和莫黎结婚吧？
闻昭衍：
断开通讯后，闻昭衍就通知了护卫和管家，以及凯特等所有人。
绝对不可以再将庄园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老元帅。
要说可以，必须先通过他的同意，别什么都往外说！
管家和众士兵得了命令，心里暗暗叫苦。
老元帅逼问起来，他们也很难不说啊！
只要闻昭衍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良好，其他的，别人也不好插手。
凯特说：或许你可以亲自问一问殿下。
管家不敢问啊！
无奈之下。
管家又带着庄园上上下下的护卫，每天晚上烧香拜佛，求许愿神让自家大皇子殿下开心一点。
然而，以往求什么灵什么的许愿神，这会儿却突然不灵了
莫白：不敢显灵啊！
他当然有听见老管家他们的心愿。
若是换成平时，他肯定早就帮忙吹几口好运，让老管家他们心想事成了。
因为这也会增长他的信仰之力。
信徒和神，永远都是相辅相成的。
可是！
这次不一样！
他们的心愿是什么？
是为了闻昭衍啊！
闻昭衍又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泡他啊！
莫白默默抱住自己，他还是个孩子！
等他长大，起码还要十多年。
闻昭衍现在精神狂躁症已经好了，长得帅还不说，人也优秀，这样的人自然是不缺人喜欢的。
又怎么可能会等他十多年，等他长大？
何况哪怕等他长大了，他也是要先努力收集信仰。
莫白摸了摸脖子上挂的信仰收集器。
当初他陷入沉睡时，地球已经遭到了很严重的破坏了。
除了留在地球上的大神官外，其他小神仙都随着方舟离开了地球。
在宇宙中漂浮的方舟也经历了许多危险，不少神都在沉睡中消失了。
他原本也该在沉睡中消失的，不知怎的，醒来就到了星际时代。
其他神的情况他也一无所知，是全都又活过来了，还是消失了，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了，这些也都只有等信仰收集器集满所有信仰，成为大神官之后，才有可能知道了。
所以莫白心里只想着怎么可以拥有更多的信仰，更多的信徒，暂时不想其他。
可正是因为这个，新的问题马上来了。
莫白一直都在疗养星，根本没机会见到外人。
疗养星上，会烧香拜许愿神的，就那么几个，除了莫向天和熙熙这两个忠实粉外，就只有隔壁庄园的管家和护卫在拜了。
管家和护卫拜的全是为了闻昭衍，偏偏有关闻昭衍的，他又没法给他们实现
无法替人实现愿望还想要人给你提供信仰之力？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此莫白发现，当除去管家和护卫他们外，他爸爸和熙熙给他提供的信仰之力就很少了。
而听他唱的大悲咒等经文得到安抚的，确实也给他提供了不少信仰，但那信仰并不是纯粹的。
只有靠许愿得到的信徒所提供的信仰，才是最纯粹的。
要怎么把信徒扩散到疗养星外，是个难题！
管家虽然许愿没灵验，但他定做的香烛送来之后，他依旧还记得上次在莫向天那借了不少。
因此，这次订做的香烛一到货，管家就给莫向天送了过来。
莫向天刚下班回到家，见是管家亲自送来的，忙说：不用这么客气的李叔。
管家笑着说：应该的，上次老元帅要，我这边不够，只能向你借一点，哪有借了不还的道理。
老管家这么客气，莫向天也没办法，一边收下，一边问：如何，上次我们一起许的愿望，你实现了吗？
管家叹了口气：上次倒是实现了。
他们每一次的许愿，都是希望下一次斯兰来给闻昭衍检查精神识海阈值时，会看到阈值数据下降。
每一次都实现了。
莫向天说：实现了是好事啊，我就说很灵吧？
他稍微压低了声音，说：我上次许愿，希望我老婆可以找回我那个小舅子，还记得吧？结果第二天，他们姐弟俩就见面了，特灵！
管家又叹了口气：可这就几天不知怎么回事，我们许的愿望都失败了。
失败了？不可能啊。莫向天疑惑，不过他很快又淡定地说：不过不管怎么说，事在人为，我们这样烧香拜佛，不过就是图个寄托，图个心安。灵，我们就感恩，不灵也不要多想，继续努力便是。
管家点点头：莫家主说得是。
所以您老放宽心，我看大皇子殿下气色挺好的，他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莫向天并不知道闻昭衍的精神狂躁症已经差不多快治好了，因为这件事情只有闻昭衍身边的人才知道。
他还以为管家还是在头疼这个。
管家自然不会多说，又和莫向天说了几句，就回庄园了。
回去的路上，他刚好接到老元帅的通讯。
老元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问一下大皇子殿下的情况，老管家已经习惯。
他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仔仔细细交代了一遍，也说了闻昭衍最近心情不好的事情。
管家十分忧心：殿下精神识海刚好不少，现在不知为何生气，我真担心这会让殿下的精神识海继续恶化。
老元帅倒是很淡定：应该是跟那个莫黎吵架了。
管家瞪大眼：什么？
跟莫黎吵架？
老元帅还记得上次给闻昭衍打电话时，他这外孙还在干巴巴地练怎么跟人道歉。
现在看来这道歉是没有成功。
老元帅让管家放宽心，闻昭衍自己会处理好，才挂了通讯。
这边挂了通讯，老元帅却没有立刻去休息。
首都星此时是晚上，星辰璀璨。
老元帅坐在书房，身后是一整面墙的书柜，堆满了书。
星际人其实都已经不怎么爱纸质书了，但老元帅却很喜欢。
他在没有参军前，一直想做一个古地球历史学家，只是迫于无奈才走上了前线。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弃这一爱好，闲暇之余，他就在那研究古地球史。
闻昭衍知道他问管家要香烛香炉时，可能觉得他人老了，开始迷信起来了。
但老元帅熟悉古地球史，却很清楚，这只是古地球上的一种文化。
如同长辈去寺庙给子女求护身符，求姻缘符，这其实是一种来自长辈对孩子的祝福和期许。
老元帅站起身来，走到安置好的香炉面前，取了几根香和两根蜡烛。
这里不同于古地球，不讲究这种风俗，他没有办法给闻昭衍求个护身符，再问个姻缘，但他却也可以将这种期许，悄悄的放在心里。
希望这孩子，事事顺心吧。老元帅轻轻将香插入香炉中，默默地在心里替外孙许了个愿。
与此同时。
疗养星。
正在教小蓝小绿两只人鱼修炼的莫白，突然感觉到从非常遥远地方传来的微弱感应。
有人许愿了！
还是在别的星球！
莫白眼一亮，他正愁没法走出疗养星呢，当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
然而那股信念太过遥远，他的神魂不可能飞过去。
因为那边没有人供奉他的金身，若是有金身在，他倒是可以附身过去，但是没有。
莫白想了想，感受了身体内的神力之后，想了想，既然过不去，那就只能托梦了。
莫白顺着那微弱的感应，捕捉到对方的微弱的愿望，在对方入睡时，进入了对方的梦里。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老爷爷。
莫白觉得这个老爷爷有点眼熟，也许是这种慈眉善目的老爷爷，都看起来相似吧。
莫白知道莫黎的脸太出名了，所以在进入老爷爷梦里的时候，他用神力做了面部的伪装。
莫白热情地跟老爷爷打招呼：您好，我是来完成您的心愿的。
老爷爷不知道自己在做梦，而梦向来是很没逻辑的。
所以在梦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来跟他说，是来完成他的心愿的，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先是疑惑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恍然大悟说：哦，对，我好像，确实有些心愿。
莫白大手一挥，将老爷爷点的香烛标记，然后开始疯狂吸烟。
难得有别的星球的人许愿！
他一定要让对方体会到最完美的服务，才替他好好的打广告！
到时候就不怕没有信仰之力了！
哪怕不管闻昭衍和管家爷爷他们也不怕了！
莫白和蔼地笑着：您说，爷爷，您有什么愿望，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我都可以让你实现哦。
老爷爷说：我没想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就一个外孙，他有个喜欢的人，最近两人好像吵架了，哎，小两口吵吵闹闹，以后总归要在一起的，所以希望他的感情可以顺利一点，这孩子从小就太苦了。
莫白大手一挥：这简单，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牵红线其实还比较难。
可老爷爷都说了，这是小两口，两情相悦着，也不存在强行拉郎配的可能了。
这种心愿太好搞定了，多给老爷爷吹两口好运，他就会自己实现了。
老爷爷：那太谢谢你了。
莫白说：不用谢啦，我应该做的。
说着，他就拍了拍老爷爷的手，笑着说：把好运送给你啦！
老爷爷：这样就可以了？会不会弄错人？
莫白说：你要是担心弄错人，可以告诉我他名字，我回头给他祈福也是可以的。
老爷爷：哦哦，我外孙啊，叫闻昭衍，你不能弄错啊。
莫白：？
莫白：你说谁？？？
老爷爷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我外孙，闻昭衍。
莫白：
莫白用手掐脖子。
老爷爷吓了一跳：年轻人，你这是做什么？
莫白：我刚吃了你的香，你等等，我抠一下，我现在吐回来给你。
老爷爷：？？？？
莫白：你这个忙我帮不了。
为什么哪里都有闻昭衍！
莫白使劲吐。
吐啊吐，吐了半天，他突然发现。
完了，吐不出来了。
而他，刚刚还给老爷爷送好运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小剧场
知道莫黎是莫白之前。
闻昭衍：你说过你很灵的。
莫白：
闻昭衍：供奉都吃了，我只要等着你投怀送抱就可以了，是吧？
莫白：
知道莫黎是莫白之后。
闻昭衍：软了。（硬不起来）
入梦的设定是小财神那神都可以托梦的设定，但很多醒来后会忘记，只记得冥冥之中好像做过什么，觉得有些熟悉，精神力强的就不会忘记，比如闻昭衍！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沉舟 8个；玖玖、汐、t_t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璇子李李 40瓶；ino 35瓶；t_t 27瓶；寤寐思服 25瓶；格子呀兮 13瓶；咸鱼躺 10瓶；抱猫软卧、想吃红烧肉 5瓶；晴子simon 4瓶；小小花 2瓶；钵钵鸡、付青衍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老元帅第二天醒来, 觉得神清气爽。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
他是属于运气好的两类，精神力不低, 却两直有人鱼安抚，并没有发生过什么狂躁症。
但随着年纪上来，人鱼的安抚也渐渐不管用了。
到底是老了，他也不在意 ，就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难以入眠。
睡醒后也会觉得浑身酸痛, 精神识海也两阵阵地发疼。
这还是他第两次睡醒后，感觉到这么舒服。
难道是和昨晚做的梦有关？
说来也奇怪，他很少做梦, 昨晚却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具体梦到了什么, 他也忘记了, 依稀记得是两个少年, 跟他说了很多话。
还说他的心愿两定会实现什么的。
老元帅无奈叹口气，暗道大概是日思夜想的吧, 因为心里担心外孙的感情问题，才会还梦见这样的事情。
为此，老元帅还特地给闻昭衍打了通讯。
老元帅：我是真的老了，做梦都梦到希望你成家立业。
闻昭衍：您多注意身体。
老元帅：你说我有生之年, 能看见这两幕吗？
闻昭衍：
老元帅：你和莫黎和好了吗？
闻昭衍：
老元帅：看来有生之年悬了。
闻昭衍心里无奈, 只能说：你不用操心。
老元帅心说，他就这么两个外孙了, 如果帝国陛下对他好两点, 他的确不用操心。
可是帝国陛下却又见不得他好，他不操心谁操心？
不过老元帅也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便顺着闻昭衍的话接下去说：知道你心里有主意, 打算什么时候回首都星？
闻昭衍沉默了两会儿，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行。老元帅便不再多问。
挂断通讯之前，老元帅不忘幽幽地说两句：我死之前，应该能看到你和莫黎结婚吧？
闻昭衍：
断开通讯后，闻昭衍就通知了护卫和管家，以及凯特等所有人。
绝对不可以再将庄园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老元帅。
要说可以，必须先通过他的同意，别什么都往外说！
管家和众士兵得了命令，心里暗暗叫苦。
老元帅逼问起来，他们也很难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