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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零四
  室外下着雪,虞晚黏着李傲在屋里黏黏糊糊的滚了一天一夜。
  没有夸张多少,真的就是一天一夜。
  喏,如你所见,是虞晚“黏着”李傲。
  主动的,迫切的,不想分开的。
  就如同一直漂浮在水面上的花,一路被水流推动着往前滑,快慢都不由自己,停驻都不是愿意,只能被这里伸出来的一茎树枝挂一下,被那里突起来的一块石头挡一下,再继续摇摇晃晃的打着转儿往前滑——世人皆道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可落花即便有意,又哪里能停呢?
  这段记忆的到来,对虞晚来说,简直就像是浮萍生根。其实一定要说的话,这段记忆也没有解答多少她的疑惑,这段记忆记录的只是她和李傲的相遇相熟,附带她高一高二的两年学校时光,很美好不假,但像折子戏。
  折子戏,只取全剧的一部分,只是其中的一段,不讲来历,不说结局,哪一段最美最悲最精彩,就唱那一段给你听,给你看。
  虞晚当然不是要嫌弃或者不满,但在这一段记忆重回脑海之后,她开始害怕了。
  对,害怕,就是害怕。
  她简直是带上了一点害怕的想,为什么她会把这样的两年时间忘记得这样干干净净呢?
  发生了什么呢?
  想起来的这段记忆没有包括这个问题的答案,它现在在虞晚的脑中分毫毕现,像一本音画书,像一部长电影,日升月落,天晴下雨,一天又一天它实实在在的是一个人在那儿生活了两年的回忆,从高一的入学起始,再到高二的暑假——戛然而止。
  戛然而止。
  就像一把刀重重的剁下来,把这本该继续往前延伸连接到高三和以后的记忆斩断,她看到高二的暑假开始,她坐在座位上和兴奋不已的周遭同学们一一说过“开学再见”“假期愉快”,然后,她就坐在了高三的教室里。
  坐在了没有李傲,的,高三教室里
  发生了什么呢?
  最初的最初便提过一次,虞晚是在某个时间点,突然发现,自己高三以前的记忆,都像蒙在了厚厚的白雾里的。她只记得一个大概,一个模糊的轮廓。她想起来黄玉是她的初中同学,也是因为大学开学之后黄玉出现了,噫呜呜噫的捏着她的脸控诉说被忘记了5555,她才慢慢的想起来,哦,对的,是有这么一个人,她还帮她考试做过弊,被举报了。
  也就是说,如果黄玉不出现,那么,她自己是想不起来的,那层白雾依旧厚厚的蒙在她的记忆里
  那么
  为什么截断点,在高二的暑假呢?
  那个暑假发生了什么事呢?
  李傲为什么没有继续读书、为什么离开那里
  虞晚团在李傲怀里,她发现自己有点害怕继续想下去了。
  这明显不是一件会在正常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也极大概率不会是什么摔了一跤突然失忆之类的桥段吧?
  呜不是意外,那就是
  “人为”这两个字落下来,虞晚的神经都哆嗦了一下,真是看了这么多年电影电视剧,头一回真切的理解了为什么老有那句台词说“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是最幸福的”。
  ——说得对。
  什么都不知道的李傲,现在就很幸福。
  本来他有点担心吃早餐那块儿自己没收着劲,把人操狠了,多少要闹脾气,没敢马上再干什么,就压着人陷到懒人沙发里黏黏糊糊的亲亲摸摸舔舔,盘算着磨会儿看看情况再说的。没想到这又香又甜的一只一点脾气都没闹,软绵绵的张着小嘴给他亲,他亲得有些受不了了,硬得跟什么似的,松开来压在她身上缓一缓,“别动别动我就抱抱”——这话都含在舌尖上准备哄了,身体上传来的触感竟然不是推和掐。
  少女的身子被压得不能动,他这又高又结实又硬又烫的一个人,像座火焰山。好受当然是不好受的,可——
  外面在下雪啊。
  窗帘拉开了,北方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着,露出去的阳台已经全白了,这里楼层高,望出去看不到多少其他的建筑,还在视野内的天空茫茫的一片,就像她记忆里被斩断的前前后后。
  她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气来了也坚持往他怀里钻,逃避就逃避吧,她想。
  不管怎么样,反正,他是真的。
  这个动作落在李傲的眼里,那自然就是幸福无敌的。他本来就不是个细致入微的性子,哪里晓得自己无意之间给这少女的记忆里开了一次门。他只感觉到她的依赖和配合,那哪里还有精力想得了别的,舔着她秀气的耳廓试探性的往那销魂处摸,惊喜万分的感觉到她不仅没有夹扭着要躲,反而轻轻的“嗯~”了一声,往上抬了抬身子方便他摸
  ——妈的。
  李傲心里重重的抽了一口气,几乎是一毫秒都不停顿的,马上想起餐厅里才被他草草清理掉的那一大滩水来了。
  “嗯”
  虞晚倒也不是说有多想做,不过她这身子淫了是真的,现在只想黏着李傲也是真的,双重驱使,身子不自觉的就做出了配合的反应。她就套了件李傲脱下来的大T-恤,其他什么也穿,李傲摸到那光溜溜的阴户上,直接就是一手水,一口气吸得肺疼,并了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
  “这里怎么这么多水啊小组长”
  李傲本来就精力好,这又正是最能干的时候,心尖尖上的人抵在身下压着,还一副淫性起来了配合的样子,哪里忍得住,慢一点都是在要命了:“沙发都湿了,给你堵堵好不好啊?”
  ——问句是问句啦。
  虞晚被他压得肩膀都麻了,两条手臂软软的抬都抬不起来,咬着一点嘴唇受着这人两指插到穴里抠搅,才“嗯~”了一点鼻音出去,就听见他这么说,一把嗓子里的兴奋都快爆出来了,知道马上就要来,心底里竟然生出些期待和欢喜,由他抬了一条腿在膝盖内侧重重的亲了一口再扛上肩,羞得人都不敢看了:“嗯啊不要这样叫我呀”
  懒人沙发放在地上的,低了点。
  李傲绷着点身子握着鸡巴往里插,被穴口那一圈紧肉咬得后脑火烧火燎,嘶嘶直抽气,咂了舌尖一下往里用力送也没进多少去。晃了下脑袋,放下肩上扛着的细白腿,抓着懒人沙发的外布往面前一拖,把她的腰下高高的垫了起来。
  他那东西大,其实每次进来的时候都得受点罪。虞晚都做好要被撑到疼上一疼的心理准备了,结果这哀哀的娇叫还是省不了——这懒人沙发好大的一团呐,被他这样一塞,就像躺在了个“凸”字上,身子和腿都低些,就送了穴儿给他操,没被插上几下就红了整张脸,咿咿呀呀的叫,两团奶子包在衣服里跳得像揣了两只小兔子,看得李傲牙根都麻了,伸手下去抓着捏,喘着气埋下去亲着她叫“小组长”,捏着硬邦邦的小奶头笑着问她“这里流出来的是什么”“怎么把衣服都弄湿了”
  虞晚被这个称呼耻得不行,这一片白看得她恍恍惚惚的自己也觉得像校服,记忆里的那些段落叠着往下掉,血液倒流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巴巴的盼他换个姿势,小肚子一缩一缩,夹得李傲咬着牙猛的一下全拔了出去握着稳住才没射出来,又粗又长的一根,湿漉漉的还散着热气,这么一瞧,真是凶神恶煞又委屈巴巴。
  “操!”
  李傲骂了声,额角青筋都还一跳一跳的,伸臂把罪魁祸首捞起来,翻了个身架到沙发团上跪好,又插了手指进去奸她。少女已经情起,哪里经得起再这样被点着敏感点挖,小屁股摇啊摇啊的喊着不要往前爬,被捉着一只脚踝放趴了拉回来,手指拔出去的时候那撑开的肉洞还在流水,都能瞧见透明的一股,流过穴口艷红的媚肉,流到深灰色的沙发布上,湮出一块颜色更深的水渍。
  “小组长”
  李傲三两下把裤子脱了,热气腾腾的撑着趴到被拉平了伏在沙发团上的少女背上,把一背的黑发拨到一侧,沿着露出的那只通红耳廓往下舔咬,摸到腿上折了折,握着那每回都能把她撑得疼上一疼的大龟头往还没闭上的肉穴里塞。
  嗳呀这个姿势
  “别动啊小组长。”
  李傲含着少女秀气的耳垂,用自己的腿胯压住她,强硬的、慢慢的把整个龟头都插了进去,插得少女抱抓着沙发团张着小嘴吸气呼气,一点声音含在嗓子里,细细的颈子都泛粉了。
  “小组长还记得当时运动会”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笑,语气又有点昂扬的得意。他这样说着,撑在少女肩前的手由掌握拳,肌肉硬出流畅的手臂线条,稳稳的架住。
  “两分钟,我俯卧撑做了多少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