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交托玉牌
  “什么?那你们一个是国际警察,一个是华夏官方代表,怎么就办不了一家医馆?”
  钟宁很好奇,他们既然已经调查到了当年发生的惨案,还能这么畏首畏尾,更何况沈白衣这种人,指不定冲过去给人脑袋来一枪也有可能。
  “目前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刚刚还在和沈白衣商量如何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所以你们到底是要抓他们和恐怖组织联合的证据,还是当年白绫医馆的事?”
  钟宁一下子就懵了的,这两人来的时候明明是冲着调查白绫医馆当年惨案的,怎么又变成了和恐怖组织联合的证据。
  “当然是一起办,不过我只负责恐怖组织的事,沈白衣则是负责当年的案子,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事儿,我也不会和他联手。”
  金的语气有些委屈,看得出来她和沈白衣办事很不愉快。
  “咳咳,这件事儿你和他说了有什么用,他什么都蒙在鼓里,他在只会添麻烦吧?”
  一言不合,沈白衣就又开始了,钟宁现在发现和他合作简直就是折磨,索性站起身。
  “这事儿我没有义务帮你们,药山的事我已经搞清楚了,我要该回去了,告辞!”
  “等等!”
  金突然将钟宁唤住,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玉牌递了过去。
  “这块玉牌怎么会在你这儿?”
  钟宁说着还是接过了那块牌子,之前那两块刻着宛和蛮,而现在这块白也出现了。
  “这就是证据,不过仅凭这牌子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所以我想这东西或许给你会更有用,当年他们为了这三块玉牌被人屠杀殆尽,与我而言他们一文不值,所以我一块都不想留下,如果有机会,你找到上面的秘密,这或许会是我们家族医馆的另一种传承。”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一直对金有所的不满的钟宁听到这番话还有些感动。
  “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希望它不会让我失望,祝你们办事儿顺利,告辞!”
  “站住!”
  沈白衣却不客气得再一次将钟宁唤住。
  “怎么?沈先生还有事儿吗?”
  钟宁反观沈白衣,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递了过去。
  “梁总有话对你说,他说如果这边不顺利你直接打过去,现在是时候了,至于干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按照命令办事儿而已。”
  钟宁也看不懂沈白衣,接过电话确认他们没有别的事儿之后转身离开了旅馆,连夜奔向机场。
  秦昭阳因为没有身份证明,还是选择徒步,已经先走一步,坐在机场,钟宁给梁锋锐拨回了电话,几声忙音之后,梁锋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
  “喂,钟宁啊,看起来这次的事不太顺利啊?”
  “谈不上不顺利,不过确实在我意料之外。”
  钟宁也没有直说无常草没有用,不过自己不用说梁锋锐也应该猜到了。
  “哈哈哈哈,人死不能复生,钟宁啊,其实你错怪沈白衣,他想要无常草并不是为了复活某个人,毕竟听上去就很荒诞,他这么现实的人你应该也知道吧。”
  “嗯,梁总,您有话就直说吧,我马上要登机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是这样的,这次事件和某位首长有关系,沈白衣也是想找到无常草试试,现在既然没有,只能找你了。”
  钟宁已经猜到他想干嘛了,正欲开口却听到梁锋锐说道。
  “钟宁,你先什么都别惦记,这事不仅是你一个人在办,我们找了各方名医,你先回长寿镇等消息吧,这事若是能办成了,也就不必麻烦你了。”
  听到这话,钟宁什么也没说,只是轻嗯了一声,这些事儿他倒是没有兴趣去管,不过秦昭阳说的却是他想做的。
  很快,航班起飞,钟宁挂断了电话,坐在飞机上,他回想起和金初次见面时候的场景,不由从口袋里掏出那三块玉牌,上面用汉文镌刻着三个字,尤为清晰,但下面的西夏文他却一个也不认识。
  “小伙子,让一让。”
  一个老者提着箱子来到钟宁身侧,儒雅得指了指里面的位子笑道。
  “那个位子是我的。”
  钟宁点了点头,当即让开一条道,顺手替老人放好了箱子。
  “谢谢你啊年轻人,现如今很少有年轻人和你一样了。”
  钟宁笑了笑。
  “老先生说笑了,想必是个年轻人都会帮忙,也不是我一个人。”
  老人却摇了摇头,从手里拿出三块玉牌。
  “老夫说的是这个。”
  钟宁浑然不觉,什么时候老头把牌子从自己面前拿走了,尽管自己已经警惕了。
  “您……”
  “哈哈哈哈别紧张,这飞机上人来人往,方才看你放在桌上,我就顺手把你拿回来了,拿好了。”
  说着,他将玉牌递还给钟宁。
  “老人家,您知道这玉牌还是对这上面的字迹有研究?”
  钟宁想起老人刚才说的那番话,绝对不简单。
  “老夫倒是有些研究,年轻人你要是想知道我与你说说你就当图一乐。”
  “请前辈赐教!”
  老人伸手示意让钟宁将玉牌给他,接过玉牌后,老人并没有急着解读,而是闻了闻这块玉牌,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嗯,是这个味儿。”
  “什么味儿?”
  钟宁将玉牌藏在身上很久了,也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我的工作习惯,我闻的味道,你是闻不出来的,就像一本书,藏了多久,我一闻就知道,这三块牌子我闻出他至少距今有千年之久,算的上是比较贵重的文物了。”
  听他这么说,钟宁点了点头。
  “您的鼻子真灵,确实有千年了。”
  “别急别急,还有呢!”
  说完,他继续嗅着玉牌,慢慢闭上眼睛,仿佛陷入某种境界,而且非常享受。
  “油脂,灯油,血。”
  他说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老人家,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我说的应该是能从上面残留的东西,我说了一般人闻不出来,我也是做个判断而已,你不用太过在意,哈哈哈哈哈。”
  “好!”
  钟宁尴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