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多了个儿子
  老人的条件看似非常诱人,实则根本就是陷阱,看看他的下场钟宁就知道。
  “不必了,我对帝都医馆总会没什么兴趣,如果你调查过我,也应该知道,我手下还有个医馆,也打算参加今年医馆大会,至于权力这种东西,我没有兴趣,如果您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我马上就离开酒店。”
  吴平安知道钟宁这样的硬茬子也急不得,但也恰恰是他因为他看穿了自己计划,吴平安似乎更加笃定钟宁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这……那好吧,不过这件事儿我还是会继续关注,您如果愿意,随时可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吴平安留下一张名片之后转身离开酒店房间,钟宁听完刚刚那一番话这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虽然不知道他包下整个清水市酒店和宾馆的原因,不过他到这家酒店,目的大概只有一个,为了拉拢自己。
  “哼。”
  钟宁拿起名片扫了一眼,想顺手丢掉却犹豫之后还是收了起来,没准日后也能有用的上的地方呢?
  这一晚,钟宁没怎么睡着,他脑子里想到全都是柳青月的面容,钟宁也没想到这个夜光杯的能力这么强,自己只是含了一口就搞得自己这么冲动。
  “唉,什么鬼东西。”
  钟宁一侧身,这一醒就醒到了天明,不过这也倒好,他赶上了第一班前往长寿的公交,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他总算是回到这片让自己能稍微安心的地方。
  回到医馆,他本以为会受到最隆重的欢迎仪式,可推门走了宅子,空无一人,院内一片嘈杂,更像是遭了贼。
  “吴光达,陈梦婷,李双耳!”
  钟宁连唤了三人名字,半晌才见陈梦婷弓着腰满脸憔悴得走了出来。
  “呜呜呜,老板,你终于回来了!!!”
  陈梦婷小跑到钟宁面前,一头准备撞向钟宁,却被他侧身躲开,女人顺势一转身坐在到了台阶上。
  “我没想到,万万没想到,钟宁原来你是这种人!”
  钟宁越发不解,正当疑惑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爸爸!”
  他猛地转身,却见一个脏兮兮的男孩和陈梦婷冲向自己,他再次一侧身,躲过这一击,不过男孩却憨憨撞在陈梦婷的腰上。
  “哎呦,你这个小兔崽子!哎呦!”
  钟宁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男孩,又看了一眼陈梦婷,心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便拉着二人回到医馆,屋里虽然也很杂乱,不过倒不至于没法看,他将陈梦婷和男孩一人摁在一把椅子上。
  “说吧,怎么回事?这个男孩是怎么回事?”
  钟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哎呦,老板这不是你儿子吗?你还问我怎么回事?”
  钟宁一本正经看着陈梦婷,她这才老老实实将事情原委告知钟宁,原来钟宁离开后一天,这个男孩就出现在医馆外,一开始吴光达以为是看病的,就带了进来,谁知道这男孩张口就说自己是钟宁的儿子,然后一下子整个医馆闹的天翻地覆,吴光达和李双耳现在还在床上折腾。
  钟宁不知道这个男孩有什么能耐,能把三个大人给闹的这么重地步,旋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话音未落,男孩便一头栽倒在地上,仿佛醉酒一般开始步履蹒跚,行为举止完全变成了彻底的醉汉,推搡着周围的桌椅板凳,若不是钟宁手快,自己这套茶具也难以幸免。
  “你看,他又开始了。”
  钟宁起身一把摁住男孩,可男孩力气却大的出奇,一把推开钟宁,钟宁也不含糊,直接甩出银针扎在了的脖颈,刺中穴位将其击晕在地。
  不过男孩倒地还没一秒,便再次站起身开始冲向钟宁,面露狰狞。
  “怎么回事儿!”
  钟宁再次摁住他的脑门,手中甩出十根银针,彻底封住了他四肢的行动力,随即捏住他的手腕替他把了把脉。
  “老板,这小子什么毛病啊?吴光达说他是罕见醉焐症,什么叫醉焐症啊?”
  钟宁没有说话,继续抓虎散手给这小子来了个全身检查,为了确保自己没有查漏,用灵气过了一遍,这一查不要紧,没想到直接查出了男孩身上的惊天秘密。
  “把那俩小子叫醒了,你去准备三个药炉,马上!”
  陈梦婷看到钟宁有辙当即扶着腰肢冲进李双耳和吴光达的房间,不多时,男孩被放在庭院的竹床,三人分别看着三只煎药的药炉。
  “师父,这小子不会真是你儿子吧?这都什么毛病,发起疯来,几个成人估计都拦不住。”
  李双耳面色憔悴,一边摇着蒲扇一边打着哈欠看的出来这几日确实被折腾得够惨。
  “少废话,我让你炉子开了,把川穹,川贝,草乌头,白芷,木香,全都三钱,一份不能多一份不能少,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快点!”
  李双耳虽然医术不行,不过自己这鼻子就足以判断出哪些药材是哪些气味,这也是独属于他的能力,很快便按照吩咐置入药炉。
  “吴医生,你去菜市场切三两羊肉,要羊腿肉,然后用药炉炖入白萝卜,麝香,速度要快,要在申时之前办好。”
  一旁李双耳更加疑惑了,自己放的是药,可钟宁去让吴光达炖肉,这都是什么操作,不过他也不敢多问,只能看着吴光达一脸疲惫得离去。
  “那我呢!”
  陈梦婷捂着腰肢,刚刚被男孩这一顶,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你用金银花,三七花,枇杷花,百合花四种花煮茶,沸腾即可,沸腾之后装进保温杯再放入一钱杜松子。”
  她相比倒是轻松很多,李双耳更加不懂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他要干嘛。
  “师父啊,你这又是炖肉又是煮茶的,到底是要干嘛啊?”
  钟宁扒开男孩衣裳,开始给他身体各处施针,一边解释,他也算是自己的徒弟。
  “吴光达没说错,这男孩确实是醉焐症,也就说医院说的脑干神经受损,若是用西医的手段,基本没有法子,开颅手术且不说能否成功,光是术后的风险性就足以让大多数人选择保守治疗,不过醉焐症是无法控制的顽疾,你也看到他的举止了,没有什么能够遏制的话,他活不过三年,而且从他频发的状态来看,应该已经到了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