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解药是否有用?
  宁少辰扶着她的双肩,“先别急,先坐下来,你听我说。”
  叶林皱眉,“我怎么能不急呢?这可关乎爸爸性命的问题。”而且也是关乎他们这辈子能不能幸福的问题,她如何不急?
  “拿到了,不过,他说不知道爸服用了多久,怕效果不太好。”宁少辰说到这,面色又有些凝重,其实,那刘妈前夫的原话是:“这毒在体内太久,解药能不能彻底清除毒素,影响有多大,我不敢保证。”
  宁少辰怕叶林担心,才将事情往轻的说。
  “走吧,不管如何,我们也要试一下,说不定吉人自有天相呢?”这边说着,叶林就拿起衣服,包,手机,挽起宁少辰的手臂,“走吧走吧,先去医院。”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事情可以顺利。
  到医院门口时,叶林手搭在车把手上,最终又放下,“少辰,还是你自己去吧,我……我就在车里等你,你告诉我结果吧!”她也害怕希望太大,失望让她承受不了。
  如果宁父一直这样的昏迷不醒,就算,她和宁少辰之间可以不计较,那她的内心,也将内疚一辈子。
  宁少辰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点头,“行,你等我,叶林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不要有太大的负担,爸当时救你,我想,他的初衷肯定是不希望你带着内疚过一辈子。”
  叶林眼圈有些红,却面无异色,对着宁少辰点了点头,“好,你快去吧。”
  透过窗户,看着那道修长的背影,叶林下定决心,这辈子不管发生任何事,她都不要离开这个男人,哪怕是内疚。
  等待让时间太漫长……
  宁母知道宁少辰是去拿解药了,见他回来,激动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倒下时,砸到了脚,她都没有反应。
  “少辰,怎么样?拿到了吗?”
  宁少辰点头,“刚刚拿给医生了,他们会以最快的速度把解药的成分化验一下,确认没有关系后,会给爸服用,妈,会好的。”
  宁母点头,这一个多月,她憔悴了许多,原本圆润的脸,也消瘦了不少。
  宁倩赶过来时,已是一个小时后了,她进来时,看着宁少辰,出口道:“哥,你把她接回来了?”
  宁少辰闻言,眯了眯眼,没有回应。
  房子陷入了沉默,几个人都不说话,感觉过了许久,宁母才开口,“既然回来了,就不知道来看看你爸?”
  宁倩和宁少辰皆是一惊,宁母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是原谅叶林了。
  “妈,我不愿意为她辩解,因为爸没醒,我说什么,都显得不孝,但,有一点,如果爸醒来了后,你可以和他确认,爸是为了救她,摔到的悬崖下,叶林并没有推他,但,爸成这样,她心里非常内疚。”
  话说完后,宁少辰发现宁倩和宁母脸色都无太大的变化,似乎对这事,并不惊讶,他皱了皱眉。
  “哥,嫂子她的外公和舅舅昨天来过,这事,他们已经和我们说了。”
  宁少辰眉稍上扬,“他们过来了?你们怎么没和我说?”
  “你就忙着去找你媳妇了,我们哪里敢打扰你?”宁母说完,倪了眼宁少辰,“不过,这事,你既然早知道,为何一直不和我说呢?”
  “你们因为这事情,对她成见本来就深,我是怕你们以为我是在为她说好话,你们不是更讨厌她了。”
  心里也了然,难怪外公和舅舅对于叶林的消失,并没有再采取什么举动,原来,他们早知道是他把她接回来了,想着外公那10天之期,估计也是在给叶林和他一个考验而已。
  宁母走到宁父床前,伸手挼了下他额前的头发,“孩子他爸,既然你能用性命来救这个儿媳妇,我相信,你肯定是对的。”
  宁倩听宁母这样说,脸色也有些难看,如果说父亲那天是为了救叶林,倒是能解释,她看到的拉扯,应该是父亲看着叶林要跌下山崖,为了救她将她甩到山上,自己掉了下去。
  想到这,她眼里顿时有些歉意。
  刚刚来时,她在地下室看到了哥哥的车,也从侧后方看到了车里皱着眉头的叶林,看得出她很紧张。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穿白大褂的主治医生从外面走进来,“宁少,药的成分检测出来了,可以服用了。”
  众人一喜,接着,就从外面又走进来几位医生,伺候着宁父把药服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宁父还是依旧如之前一样,纹丝未动,众人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渐渐沉了下去。
  脸上的喜悦,也逐渐被失落代替。
  因为大家内心很明白,如果这解药都没用,那宁父醒来,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就在大家以为,这事已成定局时,宁母握着宁父的手,感觉那指尖似乎动了下,她刚开始以为是自己太想他苏醒了,生了幻觉,不敢出声,直到她感觉那几个手指都有了动静,她才喜极而泣,“少辰,小倩,你爸……你爸有反应了。”
  她将宁父的手放置在床边,过了好一会儿,确认他的手指又动了下后,在场的各位,皆是松了口气。
  “爸,爸,我是小倩,你有知觉了,是不是?爸……”小倩在宁父床边叫着他。
  宁父彻底醒来,是在四十分钟后,当看着他的眼睛睁开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宁母扑倒在他怀里,痛哭不止。
  “爸,你怎么那么傻呢?你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下毒?”宁倩开口,宁母哭得更伤心了,“你个死老头子,还说要对我好一辈子,你却瞒着我,那样对自己,你就不怕我恨你一辈子吗?”
  宁父张了张嘴,想说话,可能昏迷的时间有些久,声音都还有些发不出,很轻微。
  “你说什么?”宁母将耳朵离他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