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236
  元良登时傻眼了,这玄清老道什么意思,青邙山放弃了?不是,青邙山不可能连三千多万都拿不出来啊!
  他视线往右边移了移,恰好看到祁禹秋也扭过头在朝他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幸灾乐祸。
  元良心跳加速,后悔的情绪直涌上心头,他暗暗安慰自己,这不是还有玄学协会吗,玄学协会想要和他们对抗,不仅没有可用的人手,连一件能拿得出手的法器也没有,这次公尺带回去装点门面。
  他维持着脸上的假笑看向吴广峰,吴广峰也笑呵呵的看着他,然后对他抱拳:“我琢磨了一下,觉得道长你说的很有道理,想来这东西在三阳观肯定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那我们便不跟你们争了。”
  元良颤抖着脸皮看看玄清又看看吴广峰,简直想一口老血喷死他们。
  还不挣了,不挣你前面倒是别举牌啊!
  他都开始怀疑这两个老东西是不是串通好了来坑他的。
  还有陈家那个老东西,出手两次就歇菜了,说好的竞争激烈呢!
  最后这把尺子以三千五百万的价格被三阳观收走,拍卖师激动的落锤后,大家一致朝元良道长鼓掌致意,这位老先生大概是真的想要做些好事吧,三千五百万买了这么一把尺子。
  “恭喜恭喜!”吴广峰满脸喜色的向元良祝贺,似乎是在真心为他们三阳观高兴。
  元良皮笑肉不笑的应和了几句,便不再言语,在二轮结束的时候,他起身去了卫生间。
  祁禹秋回头看着离开座位的元良,对玄清道长道:“看他这样子,他们三阳观很缺钱?”
  “怎么可能,我们青邙山从不轻易与人接触,只接玄学协会的任务,也攒了不少家底,三阳观和陈家除了玄学协会的生意,还与一些富商有联系,私底下挣的也不少。”
  祁禹秋觉得有些奇怪:“那他怎么看起来像是掉了块肉一样,三千五百万买这尺子亏大了?”
  玄清撸撸胡须,眯着眼道:“按理说,这尺子三千万左右也不算亏,毕竟是有钱都难找到的好东西,看他这样子八成是还有什么东西要拍,但是买了这尺子后钱就不够了。”
  “只是这次拍卖会中对我们来说,并无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这老家伙在搞什么鬼。”
  很快第三轮拍卖开始,元良开始和其他来宾一样,频繁举牌,拍下了几块玉佩和字画。
  玄清有些纳闷:“他这是气昏了头,脑子开始不好使了?还是三阳观钱太多,有钱没地方花了?”
  祁禹秋倒是有了猜测,这后面的拍品比文公尺对三阳观来说更重要,而且这件东西玄清他们并不知道,元良这是怕后面自己再出手会被这些人盯上,才买了这些东西打马虎眼。
  一颗蓝宝石被拿下去后,有人托着一副画走了上来。
  拍卖师笑着向大家介绍:“这幅画也是那位老先生藏品之一,距今已有八百多年的历史,而且更重要的是,经过专家鉴定,这幅画很可能是唐尤的阵迹!”
  “虽然画上并没有唐尤的落款,但是根据年份与和相关资料,这幅画很有可能是唐尤被贬期间在一座道观感悟所留,不过由于时间紧急,具体鉴定结果还未出来。”
  鉴定结果没有出来,那便按照一副普通古画的价格来,这是拍卖师没说出来的意思。
  唐尤身为历史上著名的书画大家,他的画那价值可就太大了,目前出现的唐尤真迹很多都是在各地博物馆收藏着,也有少数是被私人收藏家珍藏,市面上很几乎没有见过他的字画,连造假的文物贩子都不会作假他的画,实在是难卖出去。
  不少人都对这幅画十分心动,就算不是唐尤的,用一幅古画的价格买回去也不算亏。
  这是一幅山水画,保存的很完好,画者隔岸观山,遥远处,烟雾迷蒙中一座山头若隐若现,山头上有间小小的道观,道馆旁边参天大树斜斜指向画外留白处。
  祁禹秋看着那几乎看不真切的道观,慢慢皱起了眉头,他问闵煜:“如果这幅画是真的,需要多少钱才能买下来?”
  “如果确定了是真迹,那可能要上亿,唐尤的作品留存于世的本就不多,与其他几位大家的作品相比起来价值更高。但是这幅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结果,差不多四千万就能拿下。”闵煜看着他道。
  祁禹秋微微点头,四千万,如果再给他点时间他倒是能拿出来,但是今天还是算了。
  台上的拍卖师介绍完,场中很快便开始叫价,对这幅画感兴趣的人不少,出手的人比刚刚多了许多,价格慢慢抬到了两千万左右。
  而此时,元良也混在众人中间两次举牌,然后便停了下来,似乎只是出手试一试,并无想要拿下这幅画的想法。
  随着价格的抬高,仍然在坚持的人渐渐减少,最后便只剩下三个老者还在加价,当拍卖师喊出三千万的时候,其他两个也沉默下来,给出三千万高价的老人则笑着向两位拱拱手,那二位也朝他挥手祝贺。
  就在拍卖师要落锤的时候,再次有人举牌示意,正是坐在第三排的元良。
  三千一百万,拍卖师看向刚刚那位老者,用眼神询问他是否还要竞价,老者微微摇头示意放弃。
  元良一颗心紧紧提了起来,就怕半路再杀出个程咬金。
  不过玄清和吴广峰还有陈家那老头不知道这幅画的玄机,大概率是不敢出手用这么多钱跟他耍的。
  吴广峰手放在膝盖上,拿着牌子轻轻扬起,元良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装作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冷笑。
  果然,吴广峰看到他的表情,便只是拿着牌子拍拍腿,并没有举牌。见状,元良松了口气,紧张过后突然放松,让他脑袋不由得有些眩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