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掰弯国民老公 第91节
  阿福这时又恢复了平时的活泼,把脸贴在车窗上,指着车子两旁那些他没有见过,觉得好玩的东西,叽叽喳喳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夏久胜见他喜欢,想着小时候爸爸骑着自行车,载着自己来逛集市的快乐场景,就把车停在路边,拉着他的手,和赵择中一起去逛市场。
  将短短的一条街来回走了两遍,给阿福买了一大堆好玩却没有什么用处的小玩意,将后备箱塞得满满的,夏久胜又挑了一付对联和几个福字,还买了一对大大的灯笼,这些东西过年时全挂上,今年家里的年味就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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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听爸爸说堂哥的女朋友要来“望人家”,夏久胜也为他高兴,就打电话给大伯,问他有什么要帮忙的,大伯想了想,就说到时开车去接客人吧,有的亲戚家里没有车,来去不方便,夏久胜答应了。
  日子定在二日后,大伯家是忙着采购做准备,夏久胜家倒是像往是一样悠闲。
  雪下了两天后,慢慢变小了,大家都松了口气,笑着开玩笑说,极寒也不过如此。
  不过听省新闻台说,南部的山区,着实有不少人受灾了,特别是江浙省特有的少数民族畲族聚居区,被雪压塌了不少老房子。
  赵择中打电话给黄叔,叫他以公司的名义捐一笔钱到当地的民政局,黄叔对这个早已熟门熟路,没有说什么,只是确定了一下数额,就挂了电话。
  夏久胜这才知道,赵择中平时一直在做慈善,只是没有告诉别人而已。
  赵择中的骨折,经过这几天时间的休养,又每天晚上都在修炼时续骨修补,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新生长的骨骼还很脆弱,不能受力而已。
  京城那里打来电话,说电影已杀青,制作方剪出片花,开始在全国安排宣传了,问赵择中的意见。
  赵择中知道自己又得回京城了,虽然心里满是不舍,却不得不向夏久胜告别。
  夏久胜倒是很满足,这些日子妈妈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抗拒自己和赵择中的事,反而安排安安和阿福睡在他们房间,像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任他们晚上胡来。
  现在快过年了,两人的关系还没有确定,当然得各自回家过年,所以对赵择中回家,也没有像上次那样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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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夏久胜身边又多了两个缠人精。
  安安和阿福各抱着夏久胜的一条胳膊,整个身子几乎要挂在他身上,让夏久胜不得不怀疑,自己教育徒弟和弟弟的方式是不是出问题了?两个孩子都不小了,应该特别爱和同伴玩闹的时候,为什么这么爱粘自己?
  等两个孩子睡熟,夏久胜进了空间。
  虽然每天都会进空间看一看,但是里面的变化还是让他惊讶。
  那些抱窝的母鸡,已全部孵出了小鸡,夏久胜点了点,差不多有二千来只,等这些鸡养大,家里的鸡蛋就吃不完了。
  被他分出去的葡萄枝,都发了芽,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慢慢爬上架子上。只是外面的葡萄扦插后三四年后才能结葡萄,这空间的葡萄会不会有所不同,今年就长出葡萄来?
  上次赵择中托人采购回来的长白山人参,他在空间种了一段时间后,发现参的颜色似乎在变化,变得比以前更白更通透,这让夏久胜有些疑惑,在他印象里,越好的人参,应该像有年轮的树一样,越来越有年代感,为什么这人参反而越来越像萝卜了呢?
  算了,反正种在空间里,肯定会比外面的环境好,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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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早上,夏久胜送走国大的采购车,洗手后上楼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把车开到大伯家,准备听从大伯的安排…
  今天客人比较多,堂屋里已摆了三张桌子了。
  为了表示郑重,大伯请了附近做乡村喜宴最好的师傅,来家里掌勺。
  久蔷作为姐姐,吃完早饭就过来了,和母亲一起准备客人来吃的东西。要杀要宰的鸡鸭和鱼,昨天已又处理好,晾在檐下,现在只须简单清理一些姜蒜等配料就行。
  方培根拿了烟陪着小舅子站在门口,给客人递茶敬烟。夏爸爸夏妈妈做为最亲近的叔叔婶婶,穿着最得体的衣服,领着打扮得金童似的安安和阿福,坐在客厅里。
  姑姑一家今天也会过来,刚才已打电话过来,说已从甬城出发,二个小时内就会到,小叔一家这次也一起过来。
  爷爷奶奶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低调了很多,现在还坐在老房子里,不肯过来,说等客人到了再来,大伯大伯母劝了劝,听老母亲很坚持,也就算了。
  大伯母的娘家隔得不远,就在对面三界镇旁边,只是交通不怎么方便,那边的亲戚又都没有车子,所以夏久胜主要接的就是那边的亲戚。
  夏久胜跑了二趟,把夏久兴的两个舅舅家和一个姨家都接了过来,他的外公外婆已过世,所以那边的亲戚并不多。
  大家坐下来喝茶聊天,顺便等甬城的姑姑一家和小叔一家。
  还不到十点,姑夫一家和小叔一家一起到了。
  姑夫因为新工作已确定,就等组织部的正式通知了,所以整个人看起来红光满面,喜气洋洋,连带着姑姑的脸色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小叔小婶没什么变化,只是进屋后看到穿着得体的夏爸爸夏妈妈,脸色有点难看。
  夏妈妈因为那次借钱事件,对小妯娌颇有怨言,虽然两人并没有发生过口角,冷淡是免不了的。
  老爷子和老太太听说女儿女婿来了,这才走过来,陈绍峰和夏建华迎上去,陪着两人进客厅。
  大家坐下后聊了一会,夏久兴就接到电话,说女朋友一家已到村口了。
  夏久兴连忙赶到村口,看到两辆车子已停在路口,急步迎上去。
  两辆车先后打开,里面除了走下上司张国江一家和女朋友一家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三口之家,看来是女朋友的亲戚。
  果然,女朋友帮他介绍,原来是她舅舅一家。
  陪着他们往自己家走去,看到姑夫和所有家人已迎在门口了。
  夏久兴和女朋友张月染分别做了介绍,大家客套一番,进了屋。
  夏久胜站在人群后,意外地在堂哥女朋友的家人里,看到一个熟人,他的初中室友王渠成。
  初中时的王渠成长得比较胖,一米六出头的个子,差不到有一百四十斤重,成绩也一般,所以在宿舍里并不起眼。
  现在长到一米七左右,身形看起来也正常了许多。
  在夏久胜印象里,那个小胖子有段时间比较喜欢找他说话,可是他的注意力全在杜高天身上,所以经常冷落他。
  “真是你啊,夏久胜。”王渠成也看到他了,笑嘻嘻走过来,搂了搂他的肩。
  “王渠成,好久不见。”夏久胜跟他打招呼。
  “阳阳,你们是初中同学啊?那真是巧了。”夏久兴听说堂弟跟女朋友的表弟是初中同学,也觉得太巧合了。
  两人站着寒暄了几句,回忆了一下初中的生活。不过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了,大家变化又这么大,能聊的内容非常少,不一会就找不到话题,只能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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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岳父母见夏久兴家摆出这么大的场面,一付招待贵宾的模样,还专门请了厨师,觉得有了面子,脸上的表情也比刚进来时缓和了许多。
  老实说,女婿家竟在这么偏僻的山村里,她还真的不太满意。
  陈绍峰是受大舅子邀请,专门来给侄子撑场面的,所以他作为主陪,坐在亲家的旁边。
  他是实打实的正处干部,见的场合多了,对付一个普通科员,还不是手到擒来,没一会几人就越聊投机,气氛也活跃了起来。
  夏久蔷比较会来事,见时机成熟,她故意上前问姑夫,什么时候调令过来?
  姑夫调职的事,家人都已知道了,夏久蔷这样问,正是大家都想知道的,就一齐竖起了耳朵。
  张国海兄弟一听,有些意外,陈绍峰现在是正处,一个正处调职,难道要升到副厅了?
  “就在这几天吧!”陈绍峰在家人面前,也没必要隐瞒,所以笑着回答道。
  “陈处要调到哪里?”张国海实在忍不住好奇,探身客气地问。
  “调到慈城市担任市长。”陈绍峰语气平淡地说。
  “哦。”张国海吃了一惊。“陈处这一步跨得有点大啊。”
  张国海虽然只是普通科员,在这个圈子混了大半辈子,自然知道同为正处,含金量完全不同,陈绍峰开始时的规划局综合用地处的处长职位,虽然也算肥缺,但是毕竟权限有限。所以他才觉得夏久兴有这样一姑夫,不算什么。
  但是能在江浙省经济最发达的县级市提任市长,那就完全不同了,今后的发展空间无疑会变得更宽广,或许几年后,会成为绍城市市长或书记了。
  “还行吧,上级部门想给我加担子,我只能尽力而为了。”陈绍峰也不好在他们面家自吹,就随意地说了句。
  “陈处才四十出头吧,没想到这么年轻就担任这样的要职了,前途无量啊。”张国江想着自己年纪比他还大,还是不入流的股级,不免有些黯然。
  “也不年轻了。”陈绍峰想起赵择东的年纪,自己跟他们比,真的算不上年轻有为呢!
  因为这个插曲,张国海一家对女婿的满意度,又暗里上升了一些。
  张月染看父母对男朋友家的态度越发好了,心里也高兴,望了夏久兴一眼,心里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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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正聊得热烈,大伯母从厨房出来通知大家,可以入席了。
  于是大家到了堂屋,坐在大圆桌上。
  主席上请了张国海夫妻、张国江夫妻和王渠成父母坐了,夏大伯、夏爸爸、姑夫、小叔坐着相陪,正好十人一桌。次席上请了夏久兴的舅舅的姨坐了,老爷子、老太太、夏伯母、夏妈妈等几个妇女陪着,夏久兴和张月染也坐在这一桌。而夏久胜等几个年轻人,则坐在最下面那一桌。
  师傅的手艺确实不错,又加上乡下的材料好,大家对酒菜都赞不绝口。
  酒有好几种,有烫得温热的加饭酒、女儿红,也有超市里买的高档白酒,也有啤酒。因为气氛好,喝起酒自然也放开些,不管主桌,还是次席,甚至最下面的那桌的年轻人,也有几人喝起了酒。
  夏久胜看王渠成面前也放了一碗加饭酒,不禁对这个老同学刮目相看,这酒看着度数不高,喝一碗却不容易,普通人往往喝不了二两就醉了,特别是它的后劲大,让人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老同学怎么不喝酒?”王渠成已喝下半碗,脸微微红了,他看夏久胜喝的是茶,不高兴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对酒过敏。”夏久胜不想喝酒,对外一律这样应对。
  “哦,真没用。”王渠成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喝了一口酒。
  在得知夏久胜没有去读大学,居然家种菜之后,免不了有些轻视,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在家务农的。
  自己当初成绩比不上他,长得也没他好,可是考上了沪市一家大学,过不了几年,两人的距离就拉远了。
  “来,小王,我敬你。”夏久蔷见堂弟被看轻,心生不悦,不过对方是未来弟媳妇的家人,这个时候也不能得罪,就笑眯眯端起碗,说道。“谢谢你陪小染他们来这乡下地方,辛苦了。”
  “不客气,我也敬你。”被夏久蔷捧了几句,他的心舒畅起来,端起来跟夏久蔷碰了碰,大大喝了一口。
  “我说夏久胜,你成绩这么好,怎么不去读大学?”王渠成不一会又把注意力放到老同学身上。“在家做农民,轻松是轻松,但是你不觉得年纪轻轻的,这样太坠落了吗?。”
  “你这么关心我干嘛?”夏久胜有些好笑。“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初中毕业之后,似乎没有跟我们联系过吧!我还以为你早没有把我当成朋友了呢?”
  “哪里?”想起以前的事,王渠成有些郁闷。他又低头喝了一口酒,忍不住发牢骚:“当初同一个宿舍的同学,因为我胖,都不太理我,你也一样。”
  “敢情你是记着我的仇啊?”夏久胜听他这样说,有些意外地笑了笑。
  “当然了,我一直都记着。”王渠成气哼哼地说道。
  夏久蔷见他们两个老同学,只是说着玩,并不是真的闹矛盾,不再理他们,顾自陪其它人聊天。
  “别憋着闷气喝酒,容易喝醉。”夏久胜把转盘上新上的一盘菜转到他面前,示意他吃菜。
  王渠成夹了菜,放到自己的盘子里,又喝了一口酒,似乎因为夏久胜,反而有心事了。
  “夏久胜,你跟杜高天现在怎么样了?”过了会,王渠成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还是好兄弟啊!他前些日子还来过我家。”夏久胜没有多想,这样回答他。
  “你装什么傻,你喜欢他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啊!”王渠成又喝了一口酒,冷笑道。
  “王渠成,你喝醉了。”夏久胜被他的话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