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菀廷回了一个好。
  转眼到了开会时间，祁清去会议室和业务部开会，时间过得很快，等她和业务经理胡总监几个人开完会，已经到了吃饭时间。
  秦负雪还没去吃饭，听到走廊上的声音，知道她们开完会了，过来找祁清，约她中午一起吃饭。
  “负雪，其实你不用每天来公司。”秦负雪的技术顾问只是挂名而已，方便她和苏助理交往，“偶尔来一下公司，没人会说你什么。”
  秦负雪往空了的杯子里添水，夹了一片牛肉蘸了点醋送进嘴里，“真的可以？”
  “可以啊。”祁清对她笑，“你又拿不到工资。”
  秦负雪：“……”
  看她无语的模样，祁清笑得更厉害，看看面前的菜，又笑不出来了，这会儿陆菀廷也在吃饭，还是和张篁雅一起吃饭。
  祁清盛了一碗羹，和秦负雪聊起苏助理，“同居的生活怎么样，苏助理是不是温柔体贴又照顾人？”
  秦负雪笑，“是啊，温柔体贴。”想起昨晚，秦负雪放下筷子，脸色变得严肃，问祁清：“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祁清被她的气氛搞得紧张，跟着放下筷子和勺子，背脊挺得笔直，一副要聊重大事项的样子。
  “昨晚睡觉的时候，怀霜突然翻开日历。”祁清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秦负雪继续说：“我以为她要看行程，她告诉我，后天是个好日子。”
  “什么好日子？”祁清用眼神催促她赶紧说，别慢慢腾腾说一句停一下，像挤牙膏似的。
  秦负雪喝了口水，“她说完后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等着她告诉我后天是什么好日子。”
  祁清心里像几只猫爪子在挠，“到底是什么好日子？”
  “怀霜没说，后来她就睡觉了。”秦负雪拿起手机打开日历，昨晚说的后天现在来说是明天，她把日期选在明天，然后给祁清看，“你看看明天，是什么好日子？”
  到头来，原来是想问自己明天是什么好日子。
  祁清扫了眼秦负雪的手机，她的日历只有公历和农历，没有每日吉凶宜忌。
  祁清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明天的宜忌，看到上面写着宜嫁娶，告诉秦负雪，“我觉得，你可能需要换个日历app，这样就能知道苏助理说的是什么好日子了。”
  不忍心秦负雪再猜，祁清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明天宜嫁娶，苏助理可能想和你结婚。”
  这话吓到秦负雪了，“结婚？”
  祁清对她点头，秦负雪愣了片刻，把手机还给祁清，“我们才交往几天，肯定不是想结婚。”
  她也可以肯定，明天不是生日之类的重要日子。
  祁清没好意思提醒秦负雪，她和陆菀廷连交往都没有，直接去领证了，苏助理是当时的知情人，在领证交往这事上，观念可能被她们扭曲了，不认为先领证再交往是什么坏事。
  不过，话题说到这里，祁清还是问了秦负雪一句，“你想过和她结婚吗？”
  秦负雪犹豫地点了点头，她的确想过和苏助理结婚，但不是这么早。
  至少，也要交往上一年半年，确认两人可以在一起生活。
  祁清拿起筷子又吃了起来，“你想什么时候和她结婚？”
  “我还没想好。”秦负雪已经没有吃饭的心思，满脑子都是苏怀霜想和她结婚。
  祁清换个话题，“明年五月我的婚礼，你能不能做我伴娘？”
  祁清已经想好了，让杨椹和秦负雪当她的伴娘，其他再定。
  秦负雪当然不会拒绝她，“行啊。”她想到了陆菀廷那边，“那陆总呢？她的伴娘是谁？”
  “她没告诉我。”虽然没说，但可以确定，苏助理也会是菀廷的伴娘之一。
  从进公司就跟着她的苏助理，对陆菀廷来说并不是普通助理这么简单。
  “噢。”秦负雪点了点头，就着婚礼这个话题又吃了几口菜。
  吃完中饭时间还早，祁清看看时间，和秦负雪在这边逛了逛。
  路过一家新开的烘焙店，秦负雪进去转了一圈，在店员推荐下，买了两盒巧克力曲奇饼干，一个芝士小蛋糕。
  “给苏助理买的？”她记得秦负雪的口味，不喜欢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