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以轮逼(H)
  东岸的SOS求救信号摆了好几天,海岛的上空似乎没有出现什么不明飞行物,文晓篆唯一的感受是李宸翰对她的态度好像有了更微妙的变化,不再像对待一个入侵者那么冷酷粗暴,这倒让她可以自由出入,随时去找萧葎葎和梵小澜。
  这两个曾经为情所伤的女人似乎都找到了感情的归宿,她们更愿意留在这座古代的岛屿上生活。
  萧葎葎给了她一些形状奇怪的布条,说是月布,文晓篆才想起过几天差不多要来例假了,不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个时候她应该回到原来生活的世界,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
  距离越岛计划还有两天,不知淳于放的船造得怎么样了,文晓篆不敢去问,也不敢轻易去海边查看,不过,李宸翰很快就给了她这个机会。
  正午时分,他顶着烈日,气呼呼地拉她出去。
  “我们去哪儿?”目测太阳就在正右方,文晓篆隐隐觉得事情不妙,他们这是往东边走的节奏啊!
  李宸翰一语不发,直接拉她走到海滩上由树枝摆成的SOS边上,冷着脸说道:“汝作何解释?”
  一个面生的女子告诉他,文晓篆正谋划着离开这座岛,而海滩上这些奇怪的符号便是证据。
  闵善柔也闻风而来,悄悄跟着他们,听到李宸翰的质问时,忍不住替文晓篆捏了一把冷汗。
  烈日灼心,文晓篆心虚得汗流浃背,不敢直视眼前这个随时拔刀砍人的古代男人,沉吟片刻才开口——
  “这是我们家乡表达爱意的方式,S符号表示人,O表示爱,左边的S表示我,右边的S表示……”说到这里,她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指了指李宸翰,没有直接说明。
  听了她的解释,李宸翰顿时没了脾气,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用衣袖给她擦拭额头的汗液。
  “服了你,居然能瞎扯成这样。”闵善柔也偷偷松了口气,却不安地思考这件事泄露的源头——这座岛上有人想对付她或者对付文晓篆。
  经过这件事,文晓篆也隐隐意识到有人将求救信号的事透露给李宸翰,并且只有同她一起来的那伙现代人才明白SOS的意义。
  回到李宸翰家时,郭小德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一见到两人牵手归来,惊奇和意外的表情都写在脸上:“翰大人,那……那女子如何处置?”
  女子?果然有人告密!
  文晓篆暗惊,只听到李宸翰不冷不热地说:“从何处来,便送往何处去。”
  “你们在说谁?”她赶紧问道,郭小德看了她一眼,被李宸翰一瞪,便吓得匆促离开,她只好转问李宸翰:“你们说的是哪个女子?”
  “无谓之人,何足挂心?”李宸翰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柔柔的爱意,与刚才对郭小德的态度截然不同,文晓篆看了直起鸡皮疙瘩,但还是继续追问道:“是和我一起来的女孩对不对?到底是谁呀?”
  李宸翰看着她执着的样子,没有回答反搭住她双肩,低头就吻下去,吓得她直叫:“喂,大哥,这儿是在外面啊!”
  话说几日前挑粪时惨死的女孩并没有当场窒息在粪坑里,只是当场被臭气熏天的屎味熏晕过去,然而捡回一条命醒来后,她要面对的却是成群的挑粪男子。
  “不!她们真的想逃走!那是国际求救信号,你们要相信我……”牛姗姗哭喊着被郭小德送回公共茅屋,那里一群满身粪臭的男人正等着她归队。
  郭小德叹了口气,匆匆转身离开。
  “挑粪公主何处去了?我等替汝挑了几回粪,汝当好生答谢呀!”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走到她跟前,一边说,一边解开腰上沾满污秽的布条,笑得极其猥琐。
  “大哥所言甚是!”其他几个男人也走过来围住她,熟练地解腰带脱裤子,一个个光着下半身,抖着肥瘦长短不一的生殖器。
  “不!不要……”牛姗姗惊恐得双腿发软,想迈开腿逃走,身边已经围过一群满身粪味的男人,一根根熟悉的丑陋肉棒在她面前晃荡。
  过去的几天是牛姗姗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以前天天在办公室里混日子,没事就用美颜相机自拍、打打王者荣耀,来到这个原始的岛上却什么都干不了,竟还被发配来挑屎。
  “挑粪公主请分开腿。”一个男人粗声说道,即刻引来其他人淫荡的哄笑,牛姗姗矮小丰满的个子正好方便他们“操”“做”。
  四个男人分别扯着她四肢将她悬空抬起来,其他男人也七手八脚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不到几秒钟功夫,牛姗姗身上就只剩下几条破碎的布料,她双腿张开到极限,有两叁个男人已经猴急地争抢着挤到她腿间,衣服上挑粪时沾的排泄物都蹭到她腿上和身上。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臭男人滚开、滚开……”牛姗姗叫喊着乱扭,身上的污秽物反而令肌肤更加滑溜,她的四肢纷纷从男人的手中滑出去,赤裸脏污的身子仰面朝天落在下面躺着的男人身上,双乳因落下的震动而晃荡不止,这对诱人的淫球即刻招来一堆污手的蹂躏。
  夏季的海岛上蓝天白云,牛姗姗的目光滞留在上面,一望无际的天空就像永远都不会结束的性交,身体在不认识的古代男人身下被迫抽动着,绝望的眼泪从她眼角流出来。
  她恨那个美术老师!凭什么都是女人,她一上岛就能得到这里的守护者青睐,而她却只能在这里被一群臭男人轮番奸污。
  另一方面,文晓篆正在李宸翰家的茅厕。
  “呃——啊!舒坦!”排出最后一条软物,她正准备从袖袋里掏碎布来擦屁股,却见身侧忽然落下一个纸团,她立即抬头往上看,墙头却不见任何人影。
  打开纸团一看,上面用雅致的楷书写着:今夜东岸一见——放。
  “今晚?”文晓篆一边用碎布擦着后面,一边暗想:“怎么提前了,明天早上才是约定的时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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