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如夏花_63
  龙庆特喜欢他这种人,豪爽,直,够义气!但是他不知道,古剑这种东北人是越待见你就越跟你喝。
  于是……
  “服务员!给我们换大碗,不要小杯子!”
  “秦哥,别要茅台,那玩意儿就是忽悠人的。服务员!给我们拿56度的大二来!”
  “服务员!再来两瓶大二!”
  李津京叼着烟贼笑,让你们跟古剑喝!傻了吧?反正他是特明智的一上来就用肠胃不适选择了喝果汁儿。今儿可不错,有笑话儿看喽~
  秦立东有伤在身,开场陪着喝了两杯啤酒就再没动了,到最后除了他和李津京那三个全喝成了稀泥。
  李津京凄凉的左手挽着龙庆的腰,右手扶着古剑的肩膀,笑话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秦立东只有一条胳膊能动,勉强搀着潘向荣。
  “京京,他们喝成这个样儿估计打车也没人愿意拉,你挨个儿送一趟吧。”
  “不管!我的车太小,仨大男的挤不下。”
  “四个。还有我呢,正好儿,你开我的车。”
  “秦哥,咱不带这样儿的!”
  “乖~”
  李津京流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大二:大瓶二锅头。
  31、第三十一章 ...
  天气逐渐转暖,迎春花悄悄的退去娇嫩的花朵。李津京转头望向车窗外,不知何时,白碧桃已然盛开。
  自从进入四月,每天他都尽可能的盯在交易所。一连十几个交易日,深发展A一直徘徊在二十七块五到二十九之间。如果不是有之前足够坚固的心理建设,他一定会再次焦躁不安,但现在……
  李津京挂档起步,嘴角含着一个从容的笑,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一段时间恰恰是蓄势待发的冲刺前奏。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交易所,照例跟前台的姑娘们用微笑打招呼。
  “李先生今天来得真早啊。”
  “是啊,学校下午没课就早点儿过来,麻烦您给我一壶……”
  “茉莉花儿茶,我们都知道的。”
  李津京略略点头欠身表示感谢,不再停留走向自己的房间。
  四月二十一号,深发展A跳空高开,最终收盘上涨7.47%,收于三十一块零九分。
  写下最后一个数字,李津京放下笔揉了揉眉心,喝口花茶提提神。敲出K线图,五日均线反应比较敏感已经翘头向上,粘合多日的十日,二十日,六十日均线也有张开的迹象。
  调出其他技术指标逐一看过,自言自语:“发哥,您老人家突然跳空是什么意思啊?怕我扛不住跑了吗?放心吧,不抓一高点我怎么可能放手呢?”
  如果未来几天能保持小幅上涨,前十几个交易日造成的胶着图形就是个标准的“小弧形底”了,李津京认为,他的机会要来了。
  点了根儿烟翻开记录重要数据和信息的笔记本,主力资金流入迹象很不明显。如果他是庄家,必然会在未来几天温和放量,以之前观察发哥庄家的操作手法来看,完全不是生拉硬拽的主儿啊,当然也不排除盘面儿太大的因素。
  这阵子陈家和一直不在B市,没有了拐棍儿的李津京反而自己悟出了很多细节,比如有的庄家在某一段时期喜欢在上午疯狂拉升吃进散民持股,然后一下午销声匿迹,由着小散们折腾猜测,有的反之。
  这在李津京看来都是道行低的,真正操作优良的是让人看不出痕迹的拉升或砸盘,所谓一路小涨金银满仓,一路小跌裤衩赔光。
  发哥是大盘股,轻易不会有太大动作。普通的技术分析不能完全应用在它身上,这种政策性极强的股票就是像秦立东以前做过的比喻一样儿。
  那么今天突然跳空高开,中间有下探有上攻最终收在高点,这是个什么暗示呢?
  习惯性的从裤兜儿里掏出手机,打开……又合上。
  想给陈家和打电话,但是,这次从他回来,李津京就发现某些不太对头的地方。
  有一天陈家和在洗澡的时候手机响了,他让李津京帮忙接一下。
  “请问……陈先生在吗?”
  “他洗澡呢,您贵姓?”
  “哦……免贵姓董,您是?”
  “我是他一朋友,您有什么事儿吗?需要我转达吗?”
  “不,不用。我是……他的秘书,请您让他有时间给我回个电话。”
  “行,没问题!”
  李津京挂了电话一笑,这孩子连说谎都不会。你是秘书怎么不称呼陈总?还叫人家陈先生。又有哪个秘书打电话这么吞吞吐吐颤颤巍巍的?心虚啊?
  不愿意想这些分神的,把手机扔到一边儿,李津京继续看自己的大盘。
  后来陈家和证实了,这孩子确实是他新招的秘书,叫董煜,刚毕业的B大中文系高材生。
  李津京不屑的想,你有高材生,我也有一个!和古剑那利索劲儿比起来,董煜完败。瞧瞧我们古剑,这要是资金到位了,买卖全交给他都放心。倍儿敢闯,什么都不吝。
  秘!李津京又点了根儿烟叼着,心想,陈家和你可悠着吧,一天二十四小时,你和秘书在一起的时间可比我多多了。
  要说这俩人之间一点儿事儿没有,他才不信呢。但陈家和的私事儿还轮不到他管,F**k Friend嘛,专业一点儿,人家动不动一走十天半个月的,总不能要求老是自己解决吧?
  不是他瞧不起中文系,只不过在他的印象里这个系盛产狂人和酸人,万一陈家和那谦谦君子范儿耍开了把小哥们儿迷的五迷三道儿的……
  李津京猛的一抬头,刚说不想这些分神的,一没注意怎么他也犯起酸来了?还是那种装着特不在意的酸。丢人啊!
  抄起电话给席砚打过去:“喂~小砚哥,我忧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