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良缘镇上露真容
  亲手喂服陆远用完晚膳和活血化瘀的灵药,刘启盘膝在地静静修炼。却不知陆远根本没休息,睁着眼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发呆,眼中时不时闪过犹豫之色。
  时至深夜,刘启突然醒转。这已经是他这三天来养成的习惯,每天修炼的到半夜都会醒来查看陆远的情况,免得自己沉醉于修炼疏于照看。
  当他睁开眼的一刹那,分明看到了陆远一闪而没的目光。他知道,陆远是在装睡。促狭心大起,点起烛光将它放在陆远面前。
  看着那嫩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刘启突然有些失神,原本设想的小玩笑早就抛诸脑后。再看那不停颤动的睫毛是那么的细密,就像夏琪的睫毛般漂亮。
  鼻尖时不时还会有一阵幽香传来。起初刘启还以为是陆远佩戴的什么香包传出的香味,但是由于两人间的距离实在太近,幽香在烛火的助力下散发的更加快速。满鼻都是醉人的香气,一股暖流不自觉从小腹中升起。
  “啪!”
  清脆的巴掌声惊醒了装睡中的陆远。借着烛光看到刘启脸上清晰的五指印愣了愣,呆问道:“哥们,你这是干啥?”
  “呃!”刘启没意识到自己这一巴掌会吓到陆远,颇有些尴尬。可是要他解释,又难以启齿。总不能告诉自己的铁哥们,刚才自己对他起了非分之想。要是真这么说,估计陆远能拿刀杀了他。
  见到刘启欲言又止的样子,陆远眼珠一转,似乎有所明悟,轻笑道:“兄弟,我都三天没洗澡了,我想洗个澡。你能帮我吗?”
  “洗澡?”刘启一愣,马上把头摇地跟拨浪鼓似的,义正言辞道:“不行,坚决不行。你的外伤虽然好了,但是内伤颇为沉重。万一洗澡时,寒气入体,不是伤上加伤。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你。”
  陆远笑容一滞,立刻转为哀求道:“我的好兄弟,咱俩住一起那么久了,你也知道我这人爱干净。一天不洗澡就难受,要不是受伤的关系,让我三天不洗澡还不如把我杀了呢?”
  陆远说的话确是实情,当年在同一寝室时,他确实每天都要洗澡,为此刘启还曾嘲笑过他有洁癖。现在看来,三天不洗澡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但是身上的伤又让刘启犯难了。看出好兄弟有所松动,陆远再接再厉道:“不如我们找个折中的办法,不要洗澡,你就去打些热水给我擦拭下身体。这样既能洗干净身子又不会着凉,怎么样?”
  刘启心下一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于是点头答应,在陆远欣喜的笑声中走出屋外,问店家打了盆热水回到屋内。
  “水来了兄弟!”刘启轻呼道,随手将木盆放到屋内方桌上。
  可是等了几秒钟,都 得不到陆远回答。心头一惊,赶忙窜到床沿,却发现陆远双颊晕红地凝望着他,眼中还有一层迷离的水雾。
  小腹中的邪火犹自升腾而起。刘启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转头不看陆远,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道:“兄弟,宽衣把。”
  依旧等了几秒钟,并没有听到陆远起身或者宽衣的声音。刘启也不敢催促,还以为陆远怕牵动伤势,动作幅度不敢太快。
  只是又等了五分钟,床上依然没动静。刘启疑惑转头,只见陆远脸上的红晕更强了,微闭的双眼,用细如蚊呐的声音道:“把蜡烛吹了。”
  “什么?”刘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干嘛吹蜡烛。吹了蜡烛我还怎么帮你擦身体。”
  “不,我就要你吹!”陆远又耍小孩子脾气了。
  习惯了陆远的性格,又怕触怒他影响伤势,刘启无可奈何的吹熄了床头的蜡烛。室内一片黑暗。
  这种程度的黑暗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不要忘记,刘启是一名武者,而且是一名拥有超强精神修为的武者。就算不用眼睛,凭借精神探测技能,刘启都能把房间内的景物尽收眼底。
  将木盆移到床沿,刘启干脆自己附身而下,轻轻解开陆远衣衫的纽扣。当刘启的手碰到第一粒纽扣时,他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陆远身躯轻微的颤抖。还以为自己手脚重,碰到了伤口,刘启更加小心翼翼地一路往下,解开一排五粒纽扣。
  将衣衫往两边掀开,顿时,一团白光驱散了屋内的黑暗。一具雪白的身体出现在刘启眼前,胯下之物不争气地跳了一下。这次刘启干脆用寒冰内力镇压邪火,浑身激灵灵抖了几下才恢复平静。
  胸口处缠着厚厚的绷带,下身还有一条长裤遮掩。看到绷带,刘启第一感觉就是保护胸口的伤处不受震动,但是要擦洗身体,显然必须除去绷带。
  学着夏琪的动作,托起陆远,除下衣衫。伸手到后背解开结扣,一层层绷带如雪片般下落。
  雪片落尽,刘启却瞬间呆滞了。他的目光锁定之处,正有两个倒扣的小碗,腕的顶端还有两颗颤巍巍的紫葡萄在昏暗的环境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听到刘启渐趋沉重的呼吸声,陆远下意识用手臂遮挡了胸前的美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呆立当场的好兄弟。
  “啊!”
  突然,刘启像针扎般弹身而起,一个闪身,退到房间的门后,颤抖地手指指向床上的陆远,惊呼道:“你……你是谁?”
  陆远看到刘启慌乱的神色扑哧一笑,反而放下矜持,得意道:“怎么,看到姑奶奶的真面目吓傻了?”
  这说话的语气完全是活脱脱的陆远,可是面对眼前的胜景,刘启却始终无法相信,追问道:“陆兄弟,你……你怎么会是女的?”
  “哈哈!”陆远失声大笑,摇头道:“知道我是女的,还叫我陆兄弟。还有,我怎么就不能是女的了?”
  刘启兀自不信邪地揉了揉眼睛,可是那颤巍巍的景象还在那里。不自觉吞了口唾沫,似乎鼻中还有两股热流流淌,赶紧闭上眼睛,颤声道:“那好。陆兄弟,哦不,陆姑娘,你先把衣服穿起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陆远哈哈大笑,仿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