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怕什么来什么
问了一下栓子和黑三那边的情况，随后，叶飞宇言归正传，冷道：“钱，老子已经给你们了，但是我刚才听虎头说，事，你们两个好像办的不太利索啊。”
“辉哥这……这话怎么说的？陈香明明死了啊。”栓子有些慌了。
黑三也凑到手机旁边说道：“死的透透的。”
叶飞宇问道：“陈香死了没错，不过，是你们两个杀的吗？”
“是。”
“当然是，不是我们杀的还能有谁？”
栓子和黑三连连点头，但是叶飞宇听的出来，正如之前虎头说的那样，他们两个慌里慌张的，说话吞吞吐吐，似乎真的有什么隐情。
“那你们老实告诉我，是怎么杀的陈香？用什么杀的？”叶飞宇追问道。
“这……”栓子哑炮了。
黑三抢着说道：“辉哥交给我们的任务是杀人，现在人都死了，辉哥的目的也达到了，至于杀人的过程和手法，应该没有那么重要吧？”
两个人避重就轻，含糊其辞，让叶飞宇不得不怀疑，陈香根本就不是他们杀的，而是另有其人！
如果以陈辉的身份继续逼问，叶飞宇觉得，应该能问出个究竟。
不过，那不是叶飞宇的目的。
叶飞宇假扮陈辉，联系栓子和黑三，只是想替叶知秋洗脱罪名，让陈辉恶有恶报，把祸水引到陈辉身上，如果问出来的结果是另有其人，岂不是等于帮了陈辉的忙？
于是，叶飞宇点到即止，哼道：“过程我可以不问，老子只看结果！你们拿了我的钱，替我杀了陈香，接下来几个月就老老实实在泰国呆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回国。”
“辉哥你就放心吧，我们懂。”栓子笑道。
黑三也道：“不瞒辉哥，我们这是第一次干杀人越货的买卖，都快吓尿了，就算你现在让我们回去，我们也不敢啊。”
“还有，在泰国这段时间换个名字，不要叫栓子和黑三了，以免引人注意。”叶飞宇叮嘱道。
“好！”
“还是辉哥想的周到。”
栓子和黑三点头如捣蒜，还不忘借机拍叶飞宇的马屁，然而他们哪里知道，叶飞宇反复追问是不是他们亲手杀了陈香，并且故意说出他们的名字，其实是想坐实陈辉“雇凶杀人”的罪名，顺便给警方提供一些关于他们的线索，方便警方到时候抓捕他们归案……
……
市医院。
叶知秋的意识逐渐恢复，眼睛睁开，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而在床边，苏寒雪、钱学森、赵大夫都在，就连朱华园都闻讯赶过来了。
见叶知秋苏醒，朱华园第一个问道：“小伙子，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
叶知秋摇摇头，坐起身来，试着感受了一下丹田之中的内劲，果然，内劲近乎枯竭，再想一点点弥补，恐怕至少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陈香呢？”叶知秋问道。
朱华园脸色微沉，摇头叹了口气，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小伙子你也不要太自责，病人家属已经把尸体送去火葬场了，好在他们并没有执意要追究竟你的责任，所以……”
后面的话，朱华园没有说，却不言而喻。
俗话说民不举，官不究，如果陈天霖和王梅英不抓着叶知秋不放，对叶知秋而言绝对是个好事。
但是叶知秋却高兴不起来，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内劲，还是没能挽回陈香的性命，逝者已矣，可生者怎么可能做到如斯？陈香的死，恐怕会成为叶知秋心里永远的痛，这辈子都难以抹除！
“就算病人家属不追究，医院也会追究到底，你害死了人，休想逃脱法律的制裁！”赵大夫突然一脸愤慨的插话道。
苏寒雪沉声道：“如果你的身.体状况可以，就跟我们走吧。”
“好。”
叶知秋点头，制裁吗？他现在满心的愧疚和懊悔，巴不得有人过来暴打他一顿呢，也许只有那样，他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等一下。”朱华园突然拦道：“苏队长，小钱，小赵，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小伙子聊聊。”
闻言，三个人都是一愣。
“我们先出去吧。”钱学森率先表态，他知道朱华园对叶知秋的医术有多看重，所以很理解朱华园现在的心情。
钱学森把赵大夫一起带了出去，苏寒雪犹豫片刻，怒瞪叶知秋一眼，然后说道：“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
“谢谢。”
苏寒雪转身离开，病房里只剩下朱华园和叶知秋两个人。
“小伙子，你……”
“如果老先生想打听我的身份背景，或者想问关于金针渡穴的事，还是算了吧。”叶知秋猜到了朱华园想聊什么，所以不等朱华园开口，他就抢先一步拒绝了。
朱华园脸色一僵，有些尴尬，苦笑道：“小伙子昨天走的时候，对我施展的那一手定身术，是不是传说中的中医点穴功夫？”
“是。”
叶知秋没有隐瞒，毕竟朱华园是个老中医，知道点穴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朱华园追问道：“据我所知，点穴功夫也好，金针渡穴也罢，要想施展，都需要以内劲为引才能起作用吧？小伙子你小小年纪，莫非已经拥有了内劲？”
“老先生居然知道内劲？”
叶知秋抬起头，凝视着朱华园，眉宇间略过一抹惊讶之色。
内劲这种东西玄而又玄，可不是谁都听说过，谁都能理解的，比如你跑到大街上，告诉别人，我会隐身术，我有透视眼，别人只会把你当成傻子一样看待，信你才怪。
“中医博大精深，老头子我虽然才疏学浅，却也看过不少古籍药典，对内劲略知一二，只可惜活了大半辈子，以前从来没有见识过……”朱华园察颜观色，从叶知秋的反应，他几乎可以断定，叶知秋确实身怀内劲，这让他十分震惊，对叶知秋也更加感兴趣了，对于叶知秋的医术，他自愧不如，所以主动放低了身段，表现的很谦虚。
如果这一幕被钱学森和赵大夫、或者医科学院里朱华园的那些学生看到，肯定会惊掉下巴，朱华园堂堂的医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医圣手，居然在一个年轻人面前自称才疏学浅？他要是才疏学浅的话，那些博士生、研究生、大学生……岂不是全都成了牙牙学语的小学生！
叶知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叹了口气，自嘲道：“拥有内劲又能怎么样？还是救不了香香的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承认了！
叶知秋亲口承认，让朱华园更加激动，他正色道：“小伙子昨天给病人施针的时候我也在场，金针渡穴救活的病人，不可能突然暴毙，所以刚才听到陈香离世的消息，我也很震惊，放下手里的工作就急忙赶了过来，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没能见到陈香的尸体……”
叶知秋没有说话。
“小伙子你放心，善恶.有报，既然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找出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朱华园语气坚定道。
“谢谢老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叶知秋暗暗发誓，那个给陈香二次施针、把陈香扎死的凶手，以及躲在背后的幕后黑手，他日后一定会把他们一个个的揪出来，亲手替陈香报仇血恨！
话完，起身欲走。
“对了，还有一件事……”朱华园拦道：“不瞒小伙子，我有一个老朋友，得了一种怪病，半年多了一直查不出病因，现在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我昨天看到你施展金针渡穴，忍不住追上去，其实是想请你出手帮忙，没想到一夜之间居然出了这种事，如果我能找到证据，还你清白，让你恢复自由的话，你可否援手？”
叶知秋一愣，皱眉问道：“老先生是想跟我做交易？”
“不是，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是拿救你的事威胁你，也不是想跟你做交易，医者父母心，纯粹是为了救人，仅此而已。”朱华园赶紧摇头。
“到时候再说吧。”
叶知秋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
清平市公安局。
苏寒雪等人带着叶知秋回来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三点多，也就是叶飞宇假扮陈辉混入陈氏集团的那个时间段。
公安局里来来往往的人，大多是身穿制服的警察，也有个别前来报案的普通群众。
长这么大，这还是叶知秋第一次来公安局。
“苏队！”
几个人刚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苏寒雪回头问道：“怎么了？”
“苏队，你火了。”那名男警大步走到苏寒雪跟前，小声说道。
“什么意思？”苏寒雪愣道。
那名男警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小视频递到苏寒雪面前，示意道：“你自己看吧。”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叶知秋。
苏寒雪低头一瞧，整个人顿时愣在那里，脸都绿了……
那个小视频中的内容，正是之前在金福来大酒店门外，苏寒雪被叶知秋反手铐在铁栏杆上的画面，应该是那些围观路人拍下来以后发到网上去的。
“现在这段视频已经在网上传疯了，说什么的都有，反正没什么好话。”那名男警叹了口气道：“更重要的是，不知道谁把视频交给了柳局长，不但你火了，柳局长也火了，你是火爆的火，他是发火的火，在办公室里骂了半天，让你回来以后立刻去办公室见他……”
苏寒雪的手一抖，手机差点儿掉在地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辉哥这……这话怎么说的？陈香明明死了啊。”栓子有些慌了。
黑三也凑到手机旁边说道：“死的透透的。”
叶飞宇问道：“陈香死了没错，不过，是你们两个杀的吗？”
“是。”
“当然是，不是我们杀的还能有谁？”
栓子和黑三连连点头，但是叶飞宇听的出来，正如之前虎头说的那样，他们两个慌里慌张的，说话吞吞吐吐，似乎真的有什么隐情。
“那你们老实告诉我，是怎么杀的陈香？用什么杀的？”叶飞宇追问道。
“这……”栓子哑炮了。
黑三抢着说道：“辉哥交给我们的任务是杀人，现在人都死了，辉哥的目的也达到了，至于杀人的过程和手法，应该没有那么重要吧？”
两个人避重就轻，含糊其辞，让叶飞宇不得不怀疑，陈香根本就不是他们杀的，而是另有其人！
如果以陈辉的身份继续逼问，叶飞宇觉得，应该能问出个究竟。
不过，那不是叶飞宇的目的。
叶飞宇假扮陈辉，联系栓子和黑三，只是想替叶知秋洗脱罪名，让陈辉恶有恶报，把祸水引到陈辉身上，如果问出来的结果是另有其人，岂不是等于帮了陈辉的忙？
于是，叶飞宇点到即止，哼道：“过程我可以不问，老子只看结果！你们拿了我的钱，替我杀了陈香，接下来几个月就老老实实在泰国呆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回国。”
“辉哥你就放心吧，我们懂。”栓子笑道。
黑三也道：“不瞒辉哥，我们这是第一次干杀人越货的买卖，都快吓尿了，就算你现在让我们回去，我们也不敢啊。”
“还有，在泰国这段时间换个名字，不要叫栓子和黑三了，以免引人注意。”叶飞宇叮嘱道。
“好！”
“还是辉哥想的周到。”
栓子和黑三点头如捣蒜，还不忘借机拍叶飞宇的马屁，然而他们哪里知道，叶飞宇反复追问是不是他们亲手杀了陈香，并且故意说出他们的名字，其实是想坐实陈辉“雇凶杀人”的罪名，顺便给警方提供一些关于他们的线索，方便警方到时候抓捕他们归案……
……
市医院。
叶知秋的意识逐渐恢复，眼睛睁开，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而在床边，苏寒雪、钱学森、赵大夫都在，就连朱华园都闻讯赶过来了。
见叶知秋苏醒，朱华园第一个问道：“小伙子，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
叶知秋摇摇头，坐起身来，试着感受了一下丹田之中的内劲，果然，内劲近乎枯竭，再想一点点弥补，恐怕至少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陈香呢？”叶知秋问道。
朱华园脸色微沉，摇头叹了口气，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小伙子你也不要太自责，病人家属已经把尸体送去火葬场了，好在他们并没有执意要追究竟你的责任，所以……”
后面的话，朱华园没有说，却不言而喻。
俗话说民不举，官不究，如果陈天霖和王梅英不抓着叶知秋不放，对叶知秋而言绝对是个好事。
但是叶知秋却高兴不起来，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内劲，还是没能挽回陈香的性命，逝者已矣，可生者怎么可能做到如斯？陈香的死，恐怕会成为叶知秋心里永远的痛，这辈子都难以抹除！
“就算病人家属不追究，医院也会追究到底，你害死了人，休想逃脱法律的制裁！”赵大夫突然一脸愤慨的插话道。
苏寒雪沉声道：“如果你的身.体状况可以，就跟我们走吧。”
“好。”
叶知秋点头，制裁吗？他现在满心的愧疚和懊悔，巴不得有人过来暴打他一顿呢，也许只有那样，他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等一下。”朱华园突然拦道：“苏队长，小钱，小赵，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小伙子聊聊。”
闻言，三个人都是一愣。
“我们先出去吧。”钱学森率先表态，他知道朱华园对叶知秋的医术有多看重，所以很理解朱华园现在的心情。
钱学森把赵大夫一起带了出去，苏寒雪犹豫片刻，怒瞪叶知秋一眼，然后说道：“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
“谢谢。”
苏寒雪转身离开，病房里只剩下朱华园和叶知秋两个人。
“小伙子，你……”
“如果老先生想打听我的身份背景，或者想问关于金针渡穴的事，还是算了吧。”叶知秋猜到了朱华园想聊什么，所以不等朱华园开口，他就抢先一步拒绝了。
朱华园脸色一僵，有些尴尬，苦笑道：“小伙子昨天走的时候，对我施展的那一手定身术，是不是传说中的中医点穴功夫？”
“是。”
叶知秋没有隐瞒，毕竟朱华园是个老中医，知道点穴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朱华园追问道：“据我所知，点穴功夫也好，金针渡穴也罢，要想施展，都需要以内劲为引才能起作用吧？小伙子你小小年纪，莫非已经拥有了内劲？”
“老先生居然知道内劲？”
叶知秋抬起头，凝视着朱华园，眉宇间略过一抹惊讶之色。
内劲这种东西玄而又玄，可不是谁都听说过，谁都能理解的，比如你跑到大街上，告诉别人，我会隐身术，我有透视眼，别人只会把你当成傻子一样看待，信你才怪。
“中医博大精深，老头子我虽然才疏学浅，却也看过不少古籍药典，对内劲略知一二，只可惜活了大半辈子，以前从来没有见识过……”朱华园察颜观色，从叶知秋的反应，他几乎可以断定，叶知秋确实身怀内劲，这让他十分震惊，对叶知秋也更加感兴趣了，对于叶知秋的医术，他自愧不如，所以主动放低了身段，表现的很谦虚。
如果这一幕被钱学森和赵大夫、或者医科学院里朱华园的那些学生看到，肯定会惊掉下巴，朱华园堂堂的医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医圣手，居然在一个年轻人面前自称才疏学浅？他要是才疏学浅的话，那些博士生、研究生、大学生……岂不是全都成了牙牙学语的小学生！
叶知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叹了口气，自嘲道：“拥有内劲又能怎么样？还是救不了香香的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承认了！
叶知秋亲口承认，让朱华园更加激动，他正色道：“小伙子昨天给病人施针的时候我也在场，金针渡穴救活的病人，不可能突然暴毙，所以刚才听到陈香离世的消息，我也很震惊，放下手里的工作就急忙赶了过来，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没能见到陈香的尸体……”
叶知秋没有说话。
“小伙子你放心，善恶.有报，既然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找出证据，证明你的清白。”朱华园语气坚定道。
“谢谢老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叶知秋暗暗发誓，那个给陈香二次施针、把陈香扎死的凶手，以及躲在背后的幕后黑手，他日后一定会把他们一个个的揪出来，亲手替陈香报仇血恨！
话完，起身欲走。
“对了，还有一件事……”朱华园拦道：“不瞒小伙子，我有一个老朋友，得了一种怪病，半年多了一直查不出病因，现在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我昨天看到你施展金针渡穴，忍不住追上去，其实是想请你出手帮忙，没想到一夜之间居然出了这种事，如果我能找到证据，还你清白，让你恢复自由的话，你可否援手？”
叶知秋一愣，皱眉问道：“老先生是想跟我做交易？”
“不是，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是拿救你的事威胁你，也不是想跟你做交易，医者父母心，纯粹是为了救人，仅此而已。”朱华园赶紧摇头。
“到时候再说吧。”
叶知秋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
清平市公安局。
苏寒雪等人带着叶知秋回来的时候，刚好是下午三点多，也就是叶飞宇假扮陈辉混入陈氏集团的那个时间段。
公安局里来来往往的人，大多是身穿制服的警察，也有个别前来报案的普通群众。
长这么大，这还是叶知秋第一次来公安局。
“苏队！”
几个人刚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苏寒雪回头问道：“怎么了？”
“苏队，你火了。”那名男警大步走到苏寒雪跟前，小声说道。
“什么意思？”苏寒雪愣道。
那名男警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小视频递到苏寒雪面前，示意道：“你自己看吧。”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叶知秋。
苏寒雪低头一瞧，整个人顿时愣在那里，脸都绿了……
那个小视频中的内容，正是之前在金福来大酒店门外，苏寒雪被叶知秋反手铐在铁栏杆上的画面，应该是那些围观路人拍下来以后发到网上去的。
“现在这段视频已经在网上传疯了，说什么的都有，反正没什么好话。”那名男警叹了口气道：“更重要的是，不知道谁把视频交给了柳局长，不但你火了，柳局长也火了，你是火爆的火，他是发火的火，在办公室里骂了半天，让你回来以后立刻去办公室见他……”
苏寒雪的手一抖，手机差点儿掉在地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