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_202
  不想再听了,妈的,一个音儿也不想再听了,仁莫湾奶瓶子也不要了,拔腿就贼似的溜了出去,丫的你不小心撞上你老子做个爱你说你气个毛?这厮也不知道咋了,贼生气,气呼呼的一路返回大厅,瞧着客厅里正极其伟大奉献自己乳头的滕子封也不理,蹬蹬蹬就跑上了楼,搞得人家极力卖萌谄媚的骚年一脸的黑线条。
  滕子封想和仁莫湾干点啥,鸡巴的怀里还有个拖油瓶,真特么的碍事,掐死这娃得了,妈的。
  没忍住,抱着任真的滕子封也立即跑上了楼,然后贼头贼脑的抱着个娃娃在仁莫湾的门外徘徊偷窥。
  悄悄地推开一个门缝,骚年抱个娃撅屁股往里窥看,就瞧见仁莫湾气鼓鼓的坐在床边上发愣,没一会,那厮就特么跳起来把衣服脱了,然后恶狠狠的摔在地上,我去?这是干啥啊?人家衣服哪里惹到你了?骚年门外咋舌。
  抱个膀坐在床边的仁莫湾想了想又特么跳起来,这次把裤子也脱了气呼呼的撇开,滕子封眼睛火亮,丫的张个嘴巴在心里祈祷:脱啊脱啊脱啊宝贝,继续啊,把裤衩也脱了,哇咔咔,呦嘻嘻…………
  仁莫湾没让滕子封如愿以偿,穿着三角裤衩就趴在了床上劈腿拉胯的,正正好好屁股冲着门口,看的滕子封哈喇子留下三千尺。
  没过一会,趴在床上的仁莫湾就扭了扭又蹭了蹭,双腿间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傻子。
  欲望一直有,只是碍于身体虚弱加之操心孩子,有了之后也很快被各种事给带过去,哪一次也没有今儿这么要人闹腾的,仁莫湾也想滕子封,可惜这厮讲求完美,肚皮上好大一个疤,他瞧着就闹腾,觉得丑死了,好像一条大蜈蚣趴在上面,闹腾是闹腾,可他也不后悔自己用铁片子就给自己的肚子拉开了,更加感谢老天爷没有把他收走,又给了他一次可以和滕子封白头到老的机会。
  然,凡事都有代价,就像他肚子上的疤痕无法除掉一样,反正就是要仁莫湾这厮有点没了自信,不太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体了,再者,他瞧着滕子封也特么的没啥动向,就更加不自信不确定了。
  气呼呼的把手插进去,尼玛的,这厮的举动真要滕子封无语,咋个意思啊?生个孩子还生的变态了?肿么还练自慰都跟谁欠了他八百吊子大洋似的?
  哎呦喂,轻点啊祖宗,你丫那手劲老公看着都替你小JJ疼哎,骚年直接发骚模式启动中,全然忘了怀里还抱着个任真,看的口水直流。
  任真使劲使劲的含着滕子封的乳头吸吮,搞得滕子封也焦躁起来,真想一甩手就把这拖油瓶丢出去。
  低下头,试着把自己的奶头从任真的嘴巴里撤出来,艾玛艾玛啊,滕子封就瞧着任真那面目表情跟特么变脸似的,把乳头微微一从他嘴里拿走,这崽子的嘴立马给你咧成弧,你丫要真敢把乳头拿走,这兔崽子就真敢下一秒给你号出来。
  那小眉目给你纠结的,那黑溜溜的小眼珠给你转悠的,滕子封真特么想一掌拍死他,这不是耽误事吗?丫的仁莫湾那厮在床上都夯起来了,艾玛艾玛,急死了,果断的骚年想冲进去拔刀相助,哦不,是拔枪相助,HOHO……
  一咬牙一跺脚,滕子封也不要脸了,抱着任真就蹬蹬蹬跑下楼,不成,赶快把这崽子交给荏苒去,哎咋嚎就咋嚎,眼不见心不烦。
  出了大厅就瞧见了管家丛叔,滕子封忙问:“瞧见夫人在哪没?”
  “先前夫人和老爷说是过来瞧瞧孙子。”管家丛叔答道。
  妥了!滕子封一听就知道该去哪里找那为老不尊的老两口去,抱着任真拔腿就朝着花房奔去,他丫的都不止一次撞见过龚龙那骚包男在花房里压荏苒了,嘎嘎。
  果然,花房门外就听见了荏苒销魂的低喘声,滕子封蹑手蹑脚的靠近,拉开花房的玻璃门,他妈的,天助他也,一进去就瞧见了地上躺着的奶瓶子,滕子封抓起奶瓶子在心里默数三个数,一下子从任真的嘴巴里拔出自己的乳头把手中的奶瓶子塞到这崽子的嘴巴里,旋即把任真放在地上心里说句对不起了爹,打扰您二老好事了,骚年拔腿就跑了出去。
  妈的,想拿硅胶顶替乳头欺骗小爷????任真当真不能干,在咂巴嘴吸吮了两口后,这娃果断的吐出奶嘴娃娃哭嚎起来,艾玛,他这一“开唱”,掩映在花丛下的荏苒老先生一个激动直接精花飞溅了,吃果果的射了,给他孙子吓射的,哈哈哈哈。
  龚龙也在快速挺动数下后一泻千里,随后起身拨开花丛走出来,瞧见自己的大孙子他妈的被丢在了地上????那家伙给荏苒心疼的,急忙忙冲过去把孙子抱起来,贼有经验的把衣服撩起来,把自己的乳头奉献出来。
  果然,任真这豁牙露齿的豁嘴小色娃咯咯笑着就伸出了舌头,捧着他爷爷的胸脯就美滋滋的吸吮起来。
  龚龙黑了脸,丫的这种好事除了滕子封就不带有别人的,被偷窥无所谓,可每次都特么玩这路子是不是有点过啊?只行你们小年轻的吼吼哈嘿整天使用双节棍,不特么的兴他们这些老骨头放松放松了????混球!混账!!!!
  “都是你!”荏苒心知肚明,指定又是被人瞧去了他和男人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情,有些不自在的瞅向男人埋怨道。
  “是我欠考虑,以后咱不来这后楼了。”男人不以为然,径自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艾玛,这素为了爱,不分老少都在算计啊,哈哈哈。
  那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上楼的滕子封,恨不得以一个飞踹踢开他与小男人的爱巢之门,人特么的还没冲上楼呢,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