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什么。”李导演笑眯眯的，“我们这边就是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
  寒暄了几句之后，这边就开拍了。
  后勤人员和一些其他演员很快被清出了拍摄范围。
  余次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一袭红衣的女谋士，站在之前搭好的小茶馆里，对着一个穿着华丽的男人侃侃而谈。
  “我知殿下此去何意。”
  余次曾经看过《乱臣》的剧本梗概，拍的就是一国破家亡的千金小姐在逃亡的时候，进入了敌国，为了复仇，把自己经营成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然后在敌国一步一步上位，最后成为了帝王宠臣，然后借着权势，通敌叛国，一刀把敌国捅成筛子的故事。
  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在拍……
  千金小姐在敌国蛰伏一年之后，终于见到了她相见的人。
  两人茶馆相会，小姐一介女儿之身，却风流飒沓，言语犀利，引起了皇子的注意。
  隔得有些远，余次看不分明顾秋水的脸。
  但是她能看见这股气。
  挥袖之间，自成风流，谈笑风生的气。
  好……攻啊。
  导演还在继续拍摄，余次盯顾秋水盯的目不转睛。
  大约五六分钟之后，隔壁剧组的导演喊了cut。
  《乱臣》的第一幕戏，拍完了。
  旁边又另一个戏份不多的女三看余次看的入神，就问：“余次，你是顾秋水的粉丝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