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秋千乐【H】
  行云如席,积雪湿了斜穿而下的余晖。
  萧婵少了小女儿的情态,变作娇姿媚态,双眼含缬,望穿曹淮安,着朱履绫袜的巧足,踢弄他脚踝。
  相互觑定时,萧婵面如玉壶冰,眼如清冷春渚,曹淮安只当她在说笑,撮其垂发,道:“今日婵儿是睡傻了。”
  落幕归家的烈鸟骨劲气猛,侧棱飞过,留下时来暂去的噭音。
  萧婵听着噭音,坐到曹淮安腿上,暗暗松裳至两肩胛,不容他驳窦,说:“就是想要了,依我。”
  半裸香肌,雪雕一般,曹淮安一无办法,掌抚裸肩秀颈,道:“好,那今日婵儿还是在上方。”
  天寒而无有物遮蔽,曹淮安解了自己下身,膫儿一跃而出,他并未将她衣裳全褪,撩起一角衣裙,蛮狠的撕开衬裤中央。
  绉绉的穴儿,昨日欢爱痕尚在,映着深红月白,有如偏熟绯葩,有如石榴覆霜。
  一声穿云裂帛音,萧婵有棱香唇如激丹,白松松的面庞生了薄晕,羞态可掬,默默来道:“应当不会有人来吧?”
  府上人多眼杂,隔墙有耳,亲香之事到外头来做,萧婵胆子乍放乍收,额间香汗稠密成珠。
  曹淮安与她连连亲嘴,指尖磨弄穴儿,磨出一汪水,放下罥帘,说:“有人来,见到帘内缠绵之影,也不会靠近。”
  罥帘一落,膫儿顶开叠重的蕊瓣,进入了半截。
  萧婵醇醪烘脑,骨头酥了半边,膝头夹拢,悬空的臀儿直截了当先坐下。
  但穴儿滑溜,膫子竟从中滑出,她一坐下,倒是把昂挺的膫儿压横了。
  腿心塌着膫子,萧婵钻进曹淮安怀里遮羞。
  曹淮安微微抬起她的臀,空出一手扶着膫儿重新插入,他忍笑不住,道:“婵儿怎这般着急。”
  萧婵咬上他的颈侧,咬了一会,改为吮吸,臀下是坐一会儿,立一会儿。
  曹淮安整个人都靠在秋千背板上,捉着粉臂,任由萧婵恣意动作。
  萧婵半挑去心衣,心衣堆在圆脐下,露出一对被藏住饱汁酥乳。
  鼻尖一阵喷香,曹淮安笑而含之,口中之物软软糯糯,他舌头推挤乳端,又转推挤为吮吸。
  左边温热右边干冷,萧婵觉得左重右轻的,身体不平衡,她往后缩,推搡着曹淮安,娇声颤颤,责怪了他一番:“换一边啊。”
  “好,换一边,雨露均沾。”他嘬了一口左边的乳端才去端爱右边的酥乳。
  膫儿在穴里交接几千转,唧唧响声不绝,萧婵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软香温玉舒舒散散的,娇姿半吐。
  曹淮安带水捣送,捣得细细蜉蝣沾红葩,点点香汗湿粉妆。他魂灵飘散,把膝上的人儿抱下,自己下了秋千与她相向站立,架起弓足在头颈两边。
  萧婵半蜷在秋千上,曲脊鸢肩,似一只煮熟的虾。
  情意已不是随风又随雨泊,一朝一夕的积累,言能相通,眼能传情,她的身一点的,心一毫的,至今全许了曹淮安。
  萧婵不再和以往那般扭捏怕羞,半寸长的莹光指甲,掀欲开欲合的红绡缝儿相邀。
  好一个掀缝允肏,捣弄出来的小蜉蝣,一点点淌将出来。
  “婵儿今日有些反常啊。”曹淮安心跳个不停,脑子灵光闪跃,一腿踩上秋千,先把膫儿在缝儿上下滑动半刻说时迟那时快,猛沉腰身送膫。
  花既翻开,浆露飞溅,又缩成一团吸住膫儿,一点缝隙不存,吸得妙,妙得紧。
  萧婵喜他相怜心思,爱他相爱温柔,但酣恨梦境来扰,她忽地嘤嘤啜泣,暗掉一颗铅水,樱桃小口呼呼张张,似有欲言而不能言之状。
  “婵儿近来甚爱哭,到底是怎么了?”曹淮安停了动作,匀泪面,细觑她。
  她一身紧窄浅白裾,内贴耦荷色心衣,下身一条冰纨衬裤。酥胸香透汗,隐隐现出圆润之肤,巧挽的堆鸦绿云,成一团漂藻,迤在背后,簇带的妆饰已钗脱珠落。粉饰的玉脸俏嫩得似水浸芙蓉,拂翠双眉下的盈盈俏眼,溜出一汪秋波,朱唇当间的编贝珠玑,透出悦耳的呻吟美话。
  萧婵收回手勾在他颈上,口鼻擦他辅颊,心上回复着另一番话,嘴里却低低说了冷隽话儿:“近来吾甚是心悦君。”
  眠思梦想的一番话,曹淮安刻下听得心倍牵情,快感自下而上,又自下而上,道:“而吾日日上瘾般心悦婵儿。”
  两相情话说完,舌头生花,亲吻不断,你香我唇我香你齿,一吮一咂,津唾不约而来,恨不得将对方唇舌吃入腹。
  曹淮安回回尽根使花开,萧婵粉臂横施,腆胸颠着雪峰乳,双手反抓两旁罥索,秋千轻轻料峭,隐有咯吱响,又有娇啼婉转。
  破开经年的穴儿,早已熟谂,能轻巧吞纳他的巨物。
  今日萧婵有意松懈,不失紧涩况味,又能出入畅快,曹淮安亦不客气,健臀高提,膫儿似弯刀割肉的深顶直入,亲密无间。
  萧婵悄悄委下眼皮看去,正巧看到又粗又长的东西,从迎进翻出的穴儿里滑出,拉出一点藕丝般的闪光银线,挂着几颗圆珠的水,连着穴儿,好一会儿才断开。
  曹淮安用绣花袍擦去一些膫上与穴儿上的水,戏谑道:“嗯,今日婵儿水有些多,湿得一塌糊涂。”
  一横水渍的绣花袍,无情的被丢在一旁。
  萧婵梨花脸庞痴痴的看着曹淮安,伸出纤指捏住如鹅蛋般的膫头,轻哼:“夫君今日还是很厉害啊……”
  膫头火烫如炭,坚硬似石,她复捏了捏才松开。
  曹淮安狂劲十足,一入至底,伸手将娇体揉搓。萧婵白臀向下,腰儿闪浪着迎合帮衬。
  秋千料峭,忽高忽低,他们闹得不可开交,情意浓蜜,舒服十分,周遭的寒气都带着热意芬芳。
  穴儿油然起了酥美之意,萧婵把臂一张,紧抱住曹淮安,含羞带怯的于他耳边笑吟吟道上一句话,又着力亲他唇。
  曹淮安得香吻又得情话,蟠环的青筋狂跳,精动如离弦之箭,他举下颈上玉腿,往两侧大掰,一个劲儿贯进穴儿里狠插浅送,狠不顶蕊,浅不脱出,舒爽得满口污言秽语。
  玉腿大开,风乘隙钻穴,凉飕飕的,但受着狂风骤雨的捣弄,又有些燥热。
  萧婵听着污言秽语,背软身麻,眸子腥,耳根烫,颈儿红,乜斜眼儿,笑作一团,口中竟轻一句重一句的调戏回去。
  曹淮安这下真当精动了,想射在里头,转转念头,驰骋了一会儿还是抽出膫子,觑准穴外,直挺挺的膫子很快就瘪窳下去。
  穴儿含情咻咻而动,花荫滴露的,亦浸泄得可爱娇艳。
  “舒服吗?”曹淮安抬头傍眼见半吐棱月,朗然光色如昼,低头见交错缠绵影,数只飞虫仆缘其上,他粗粗喘着气,立起身来给她擦拭。
  萧婵屏气止息,面色潮红,道:“嗯”了一声:“舒服。”
  “还想要吗?”曹淮安露出一丝笑容问。
  放了胆的人儿太出乎他意料,往前她可是三缄其口,说一句话都难得。
  “想要,但是腰好酸,想去塌上了。”萧婵眉眼微蹙,摸头不着,她方才明明说了想要个孩子的但他弄在了外头。
  曹淮安放声大笑,抱起她,拊着臀说:“好,去榻上,今日不茶不饭,不眠不休,与婵儿,赴销魂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