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海上生明月……
  作为第一次见到大海的她,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撒了欢的奔在海边的沙滩上,开心的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不对,她就是孩子,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海风吹起她的外套,吹乱了她的头发,吹来一阵阵哗哗的海浪声,还有湿润的海雾,可是并不冷,而是凉爽宜人的感觉。
  她光着脚,一只手拎着一只鞋,沿着沙滩跑了起来,沙子无比的细腻柔软,被她的小脚丫起落之间,溅起又落下。她一直跑,一直跑到海水里,海浪涌来,直接漫过了她的脚面,推动无数海沙抚弄着她的脚背,痒痒的。
  短裙有些飞扬,胸前的双乳跟着甩动,她对着这宽广的大海,张开双臂,兴奋的鼓足力气大叫了一声长长的:“啊~~~~”,没有管周围游客投来异样的眼神,这一刻,她享受的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喜悦。
  低头看着脚下的水面,急速的涌来,又向回退去,在她的感觉离,流动的水面仿佛成了地面,不对,动的不是地,好像是她。一瞬间,她似乎有些晕眩,直接失去了站立的平衡感,再也难以支撑,身子一晃就要栽进水里。
  就在她即将一屁股坐到水里去的时候,后面有一双手,稳稳的扶住了她,是他。然后是她那让人安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别看脚底,看远方,不然你还会晕。”
  天已经有些黑了,但是海边的人并不少,四周都是喧哗声,当然,也少不了在海水里游泳的人。
  她没下水,他似乎也没有下水的意思,就在她的身后,这样抱着她,没有撒手。她向后靠了靠,慢慢的,把自己的后背贴在了他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海风吹乱了发丝,那种感觉真美。
  他的手,慢慢的放在了她的腰腹间,紧紧的抱了她一下,又慢慢的,向上挪动,她没有反抗,任那双手,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就偷偷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扯下了她的内衣,让她的胸从内衣里跳了出来,握了握她的胸,她嗯了一声。
  他的手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衣服里游走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在前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双手揉动她乳房的姿态,四周有许多人,但是她没有躲开,也没有遮挡,只是使劲又向后贴了贴,感受着自己澎湃的心跳,和大海一般跳动。
  当他的手指触摸到她的左乳上时,似乎第一次发现,她的乳环不见了。稍稍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捏了捏,似乎是为了确认这件事一般,确认之后,是一种带着满意的更大力的揉捏,狂热的抓住,狠狠的玩弄她的乳房。她能感觉到,他顶在她腰间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顶在她的身上,抓着她的乳房,慢慢前后摆动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摩擦着身体,就像是在操弄一般。
  裙摆之下,那几近赤裸的桃源,此刻一片湿润。
  四周肯定已经有人留意到了这些,时不时的偷偷瞥向他们,但是他就像是毫无顾忌一般,继续的揉捏着,在这到处都是穿着泳装几近赤身裸体的地方,她想,就算是这样,又有何妨,自己穿的,还算多的呢。
  几个穿着叁点泳衣的美女从旁边嬉笑着走过去,跳进了海水里,她看着那几个女孩子,心想,嗯,没有我的大。几个大叔从旁边走过去,色眯眯的打量了她一眼,一定看到了她被玩弄的乳房,她心想,看就看好了,反正不认识,哪个女人的奶子你们不盯着看。
  最后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套在一个黄色小鸭的游泳圈中,在她身前很近的地方,扑棱着游过,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她,好像还看向了她的裙底,这一下她脸红了,夹了夹腿,心想,呸,这么大的小孩,怎么什么都懂了。
  天色渐暗,远远的已经看不清海天交接的那条线,整个都成了一片深色的墨蓝,与近处的热闹相比,远处除了点点的帆船,余下的只有一望无际的空旷,深邃的大海,仿若能包容一切,也像一条要吞噬一切的怪兽,张开了巨大的嘴巴。每次海浪来袭,都像是一条宽大的舌头在舔食她的双腿。
  但是她没有害怕,靠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热烈的揉弄,坚硬的摩擦,还有温暖的怀抱,有一种心旷神怡的安稳,久了,许是海风湿了眼角,竟然有种幸福的想哭的错觉。
  远方的天幕,透过蒙蒙的海雾,可以看到挂起了一轮明月,不是月牙,也不是满月,就是一轮月亮,很亮,在海面也映出了细碎的月光,随着海浪声,波光闪闪。她突然想到一句小时候背过的诗,不由得念了出来:“海上生明月……”,没有下半句,没有天涯,此刻,这里就是她的天涯。
  他抓着她胸的手用力攥了攥,轻轻笑了一声:“你还有这闲情雅致呢。”说罢,竟然直接把她的衬衫撩了起来,一把就推到了脖子处,她的两只乳房一下子就暴露了出来。
  她吓得惊呼了一声,忙用两只胳膊去遮挡,却只等于抱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更用力的按在了自己身上。
  他就这样,对着大海,揉弄着她赤裸的双乳。
  直到周围似乎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他们的异样,他才收了手,把她的衣服放了下来。调笑了她一句:“你其实可以继续念诗的嘛。”
  她有些羞臊的皱了皱鼻子,微微哼了一声,怪他打破了自己这种难得的文艺幻觉。
  扭过头,突然发现,这么久竟然把小白都忘了,一向调皮的小白奇迹般的没跑没闹,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一直歪着脑袋,静静的看着他们。
  趁着还能看清,他又带她慢慢的沿着海滩走了起来,吹着海风漫无目的的散着步,她一路仔细盯着地上散落的小石子,还有为数不多的贝壳,像是寻宝一般,每次遇到一个似乎是很漂亮的,都惊喜的赶紧弯腰去捡。
  一弯腰,裙底难免走光,尤其是只穿了一条暴露的丁字裤,身前的乳房似乎也暴露的过分,她又赶紧调整姿势,改为蹲下,但是双膝却顶住前身,依旧难免把乳房顶的露出更多的白皙,怎么都有些走光,最后她也不管不顾了,自顾自的捡的开心。
  乳房跳动,短裙飞扬。
  捡到最后,她两只手都快抓不下了,他摇摇头,伸手把她的鞋接了过来,一起提在手里,背在身后,在她后面不远处,看她的身子在前面蹦蹦跳跳,起起落落。手里抓不下了,她干脆把外套脱了下来兜着,哪个也舍不得仍,活像一只囤积零食的小仓鼠一般。
  一直走到海滩的尽头,有一条灯火通明的沿海步行街,他走到摊位前面要了个塑料袋,这才算是给她的宝藏找了个安放之地。
  步行街上游客很多,两边的摊位上摆满了各种旅游纪念品,贝壳做成的小鸟,珊瑚做成的盆景,五光十色的小石头,成串的珍珠,还有各种漂亮的手链吊坠什么的,和这些东西相比,她的宝藏反而显得黯然失色了,但是她也根本不舍得扔,拎着袋子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些漂亮的饰品。
  他看着她那眼馋的样子,走到一个摊位前,拿了一串珍珠,问这个多少钱,精明的老板眼光一闪,热情的招呼道一百块钱一串,绝对天然,佩戴对身体有好处,正配这位美女的气质,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一百块,她想了想,说来也不贵,那可是一大串珍珠呢,值这个价。
  只是没让她想到的是,一直出手阔绰的他,此刻竟然兴致勃勃的跟老板砍起了价来,全无平日里淡然的样子。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最后他竟然花十五块钱,拿走了两串珍珠。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也行?
  他则没有管她的惊讶,直接把她拉了过来,把一串珍珠挂在了她的脖子上,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天然的,雪白的珍珠贴在皮肤上,有些凉凉的,很舒服。
  这种一个挨着一个被穿起来的珍珠,密密实实的,看起来本是有些俗气,可此刻点缀在她白皙的脖颈,漫过她饱满的乳沿,在灯光的照耀下,交相辉映,还真是挺漂亮的。
  戴好之后,他又垫了垫剩下的一串,直接盘成几圈,拉过她的胳膊,给她套在了胳膊上,她甩了甩腕子,哗哗啦啦的,舒服又漂亮。
  东西不贵,她却无比欣喜,心里满满的都是欢愉。
  戴着他送的珍珠,在络绎的人群中,拉着他的胳膊,任凭他的胳膊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欣赏着一个又一个摊位上新奇古怪的商品。
  步行街很长,但是摊位上的东西都差不多,街边的吆喝,吵闹的音乐,兴奋的游人,俨然就是一副热闹的集市场景,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一直走了许久才到尽头。
  尽头处不远,是更大的一片露天烧烤摊。夜色之下,一张张桌椅之间,几处飘袅着升腾的烟火,不少桌子周围坐满了人,吃喝吵笑,好不热闹。
  他带着她找了个空桌子做了下来,点了一堆吃的喝的。
  焦黄的烤肉,流汁的烤鱿鱼,撒着蒜蓉的生蚝扇贝,摆了满满一桌。已经大半天没有吃饭,从闻到香味开始,她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起来。此刻这些食物对她充满了诱惑力,吞了一口口水,她才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抓起一串就吃了起来。
  一连吃了好几串,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失态,抹了抹嘴,端起自己面前的啤酒,想了想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对着他,只说出了两个字:“谢谢。”
  两人一饮而尽。
  再倒满,远处的火光隔着琥珀色剔透的扎啤,变成了零星跳动的一颗颗星星,像是一个个精灵。头顶上扯着一条条五光十色的小彩灯,把一个普通的夏热装点的如同节日一般。
  吹着海风,听着海浪,吃着美食,喝着冰镇的啤酒,小白在桌子下面钻来钻去,一会舔舔她的腿,一会又用蓬松的尾巴扫她几下。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慢条斯理的吃着,喝着,仿若整个世界,都放慢了节奏,吃一会,讲几句,总是会再次举杯,和她轻轻碰上一下,喝一大口。他不是主人,她更不是一条母狗,他们就像是即便无言也不会觉得尴尬的好友。
  这是一个多么舒适又难得的夏夜,没有燥热,只有清爽。惬意的满足感,灌满了她的心,就像她满满的肚皮。
  已经不知道喝的是第几杯,也许是酒喝的多了,朦朦胧胧之中,她突然又有点想哭。
  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帅气的男生,抱着一把吉他,很有礼貌的问了他一句,要不要点歌。
  男生本就很高,从这个角度俯瞰,能很轻易透过领口看到她的胸脯,有些忍不住的多看了她几眼,她这才想到自己的穿着和身材,脸红了红。又赶紧闭拢了双腿,心想刚才会不会已经有人看到了她的裙底。
  这一回他没拒绝,也没讲价,掏出钱付给男生,点了一首张雨生的《大海》。
  也许是唱了许久,男生干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嘶哑,伴随着轻灵的吉他声,唱了起来。
  “从那遥远海边,慢慢消失的你,  本来模糊的脸,竟然渐渐清晰。  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只有把它放在心底。…………”
  清亮的声音,简单的伴奏,却依旧唱的无比婉转,唱出了那种悲凉的思念的感觉。就在这真正的大海边,歌声夹杂在波涛声中,她就像是想起了她自己的那些茫然,那些哀愁,那些徒劳无功,那些受过的伤,流过的泪。
  这一次,她真的哭了。
  说不清是幸福还是难过,抽泣着,坐在位置上,环手轻轻抱了一下自己。手碰到系在椅子上的袋子,袋子里她捡的小石子哗啦响了一下,胳膊上的珍珠也滑动了一下。
  再也忍不住的,泪水吧嗒吧嗒,落了下来,砸在了面前的半杯啤酒里。抖动着肩膀,眼前浮现的是杂乱的过往。
  歌早就唱完了,男生说了一声谢谢走了,去寻找下一个顾客,这一切她都没有察觉。
  直到他伸过了了手臂,环住了她,把她抱在了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她的哭终于有了声音,埋在他的怀里,哭的肆无忌惮。
  有时候,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会让我们嚎啕大哭,那是因为,心里早就已经堆积了太多太多的难过。
  那一天,她一直哭了许久,也许一开始是难过,可是哭到后来,心中却是一种发泄的畅快感,借着酒意,哭了个彻底。
  那一天,他也喝了很多的酒,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坚定的眼神里,有些落寞。
  她哭完了,已经很晚,两个醉的一塌糊涂的人,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他带着她,沿着马路没走多远,找到一家酒店。
  只开了一间房,今晚,就住这吧,他说。
  《未完待续…………嗯,今天日更,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