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不能，”莉姐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个节目已经说好了，本来今天上午就应该跟你商量一下的，但是你那边一直没有信，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了一次，现在宣传都已经开始了，不能拒绝。”
洛羽：“……好。”可是他和三王子根本不是真正的情侣啊！
“然后跟我去见见刘导，他有一部戏想要约你，晚上有个晚宴，你要去露一面。”
柳文：“三王子殿下说，非常时期，请洛先生六点半之前一定到家。”
李莉：“……”
洛羽：“……”
李莉长叹一声，心里泣血，“果然公开了就是不一样啊，好吧，我给你推了。”
洛羽摸了摸鼻子，但笑不语。
“最后就是三天后《为王》的新闻发布会，”李莉有些犹豫地张口道，“阿羽，你要是不想去我就给你推了。”
“不，为什么要推？”洛羽笑了，那笑容有着说不出的自信和镇定，“一定要去！”
“那……”莉姐把剩下的话吞了下去，虽然总是担心洛羽，但是洛羽在圈里这么多年了，该了解的都了解，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提醒他，这一次栽了个跟头也是因为和罗伊十一年的友谊，莉姐皱了皱眉，心里对罗伊的厌恶程度更深了。
《为王》的新闻发布会，作为主演之一，齐秦也一定会参加的，洛羽漫不经心地想到，昨天他在他的光脑里发现了一段十分有意思的视频，作为一份大礼，他决定将这份视频留到那天播出。
对付齐秦，他一定会下死手！
洛羽微微勾起唇角，笑容平添一股魅惑，李莉的心脏骤然一跳，然后一巴掌打在洛羽的肩膀上，恼怒道：“不要笑得这么勾、人！”
“啊……？”洛羽无辜道。
李莉挫败地低下了头，这个坏孩子一点都不知道他刚才笑容中的魅力！
不过，李莉眸子里滑过一丝戏谑，“我建议你把刚才的笑容露给三王子，”他一定会当场把你扑在床上，然后折腾三天三夜的！李莉坏心眼地在心里加了这句话。
“题归正转，”李莉将纸条收了起来，“《爱情面对面》节目组说，希望你在节目最后唱一首情歌，没问题吧？”
“没有，”洛羽笑了笑，应道。
柳文：情歌啊情歌啊男神的情歌啊我一定是第一个听到男神唱情歌的人啊嗷！
洛羽本身就是歌手出身，唱歌自然没有问题，实际上，他的歌声被誉为‘海妖的歌声’，以此来赞誉他的歌声是多么美妙动听，
海妖，曾经被人称为‘大海的孩子’，他们可以呼风唤雨，他们风姿绰约，传言里他们有魅惑人心的外貌，有摄人心魄的嗓音，一举一动都可以诱惑世人，他们还有着极其强悍的实力，是一种十分强大的灵兽。
但是，这种灵兽已经销声匿迹几百年了。
实际上，洛羽也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他的歌声，可以吸引人，可以诱惑人，可以影响人，甚至偶尔，可以控制人，。
而连目前最高级别的治疗师都不能发现这一点。
洛羽有一个秘密，在他十八岁到二十岁的这三年里，他连续三年都能梦见大海，海面上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歌唱。
而洛羽也从那一年开始，越来越风姿绰约，优雅高贵。
***********
交代完以后莉姐就带着他去了《爱情面对面》节目组，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十分钟，洛羽在圈子里口碑向来不错，不耍大牌不任性，工作态度良好工作认真，为人谦虚懂礼貌，七年前的小新人和七年后的男神在对待工作的问题上没有什么不同，合作过那么多导演剧组，至今还没人说洛羽什么不好。
《爱情面对面》是一个谈话节目，而且是一个实况转播谈话节目，也就是说，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传到星网众人皆知，根本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而今天早上《爱情面对面》官方网站爆出来这一期的嘉宾是洛羽的时候，全帝国都沸腾了！
现在最火的是什么？#小三门#、#王子恋#，哪一大事件不跟洛羽有关？
现在知名度最高的是什么？三王子承认和洛羽三年的恋情！
三年啊，他们来可是整整谈了三年恋爱啊，而且隐瞒的相当好！
不论是洛羽的粉丝为洛羽加油，还是崇拜三王子的人守着星网准备听一出铁汉柔情，还是cp粉怒刷存在感，或者是齐秦罗伊的粉丝准备给洛羽挑毛病，或者是齐秦罗伊的粉丝准备来骂洛羽，
反正一时间，帝国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聚到了星网中《爱情面对面》官方网站之前，通过官网提前进入了访谈房间，直接导致从来没有这么多人进入的房间瘫痪，不得不找星网维护人员做紧急处理，本来就不是那么大的房间突然被那么多人涌入，就直接胀爆了！
于是，星网维护人员在接到上面的指令后，紧急处理了《爱情面对面》的访谈房间，扩大了一部分的容量，然后紧急维护，将正在涌入的人统统拦在了外面，甚至最后迫不得已将一些几乎不分先后进来的人踢了出去，这才好不容易保证了一会直播的顺畅。
对此，《爱情面对面》的官方微博上做出了解释，但是仍然有众多人不愿意接受，尤其是那些被踢出来的人，在《爱情面对面》官方微博下面闹得厉害，
“我出钱，你去换一个大容量的访谈房间啊喂！”
“我擦我出钱你麻溜地换一个大容量的房间，你让我看男神看男神！今天男神唱情歌呢！男神第一次唱情歌我怎么能缺席怎么能缺席？！！”
“我告诉你不差钱！你把收费再提高一点提高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都可以！你让我那些人出去让我进去啊我擦！”
“退给我钱有个屁用！我不差钱！为了男神这点钱算什么？！我给你几十倍你让我进去啊！”
诸如此类的留言在《爱情面对面》的官方微博下比比皆是，后来被网友戏称——
#被男神炸出来的土豪们#
#那些愿意为男神一掷万金的土豪们#
#男神拉高了全帝国的土豪的炫富水准#
第八章
《爱情面对面》官方微博的评论下面土豪云集，简直是分分钟蹦出来无数土豪的节奏，殷华年看着这些评论颇为不屑一顾，
你们再焦急再愤怒再期待，那个人也是我的，谈得也是和我的爱情故事，我的！情歌也是为我唱的！为我！
殷华年犹豫了一会，还是给《爱情面对面》剧组打了声招呼，他要去探班！
哼，那家伙都要给自己唱情歌了，可是给自己唱的情歌，为什么要让那个主持人听现场版的而自己只能沦落到网络直播版？虽说进入《爱情面对面》官方网站的专用播放房间也跟亲临现场的感觉差不多，但是，感觉再相似那毕竟也是在星网上！那也不是在现场！
那个家伙都要为自己唱情歌了，说起来这还是那家伙第一次在人前唱情歌，还是唱给自己的，自己怎么着也要给他这个面子啊出现在现场啊。
殷华年别别扭扭地想道，然后动作迅速地收拾了一下，给副官交代好任务，然后十分迅速地跑了。
副官：“……qaq！”三王子每天都不务正业什么的，真是太过分了！
殷华年到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躲在一个拍摄不到的角落里认认真真地听着洛羽的一言一行，他不想抬头看他，他怕自己的视线暴露些什么。
就这样，在万众瞩目之下，《爱情面对面》开始了！
“嗨，大家好，我是大家的老朋友了，《爱情面对面》的主持人陈文，”一个长相斯文端庄的女性坐在沙发上，笑容爽朗大方，“好吧，我知道大家辛苦等候在这里不是为了我，那么接下来，有请我们亲爱的男神——洛羽！”
随着音乐声响起，洛羽从打开的两扇门出进来，笑容依然灿烂明亮，步伐依然从容不迫，依然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男神模样。
不少人在房间里尖叫出声，三天不见，他们发现自己更想念男神了！
这时候陈文站了起来，跟洛羽拥抱了一下，笑道：“今天这件衣服我可要仔仔细细地保存起来，这可是跟男神拥抱过的衣服呢，他们一定会嫉妒死我的 。”
“为了让观众不给我寄刀片，我们亲爱的男神洛羽，快跟我们直播间的观众打一声招呼吧！”
“嗨，大家好，我是洛羽，”洛羽听话地打了声招呼，“三天不见，我想你们了，你们呢？”
“哇，我们可是想死你了！”陈文笑着调侃，“男神你卖萌可是犯规的，就算你卖萌也别想让我们放过你，要知道，你可是瞒了我们整整三年啊！”
洛羽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你们舍得怪我吗？”
“卖萌犯规啊！为了补偿我们大家被你们隐瞒了三年的抑郁，我们可是不会放过你的！”陈文笑道，“那么洛羽，星网有关三王子的各种传言非常之多，熟轻熟假我们不去分辨，但是三王子一直是一个十分冷漠的人是公认的，”
陈文顿了顿，道，“那么洛羽，你和三王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他是不是也是这么冷漠？”
洛羽怔了怔，嘴角不禁露出几分笑意，“ 是的，”
“啊？”陈文笑着用手捂住了嘴，“我还以为能听到另一个答案呢，”
“第一次见面啊，那可是给我留下了巨大心理阴影呢，”洛羽略带感叹地说道，“三王子殿下可是亲口跟我说，‘我是你的黑’。”
洛羽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让陈文一阵惊叹，“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吗？！”
“怎么会？”洛羽轻松道，“我当时可是很镇定地告诉了我们的三王子殿下，‘我是你的粉丝’。”
陈文轻笑了起来，“真的吗？洛羽真的是三王子殿下的粉丝吗？”
洛羽笑得轻松惬意，神态间依然完美的让人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差错，仿佛那暴风骤雨的三天他一点也没有经历过一般，“当然是真的，我当时还找他要了签名。”
“他给你了吗？”陈文感觉自己的八卦之心都燃烧起来了，
“当然没有，”洛羽很委屈地说道，“他直接转身走了。”
“哈哈哈哈，”陈文爽朗地笑了，“三王子殿下现在一定十分后悔！”
洛羽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那么你们是怎么相恋的呢？”陈文难得八卦道，“不会是你先追的三王子吧？”
“你觉得呢？”洛羽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我们的故事啊……”
“是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故事呢，”洛羽见陈文露出十分认真的表情，坏心眼地笑了，“故事太长了，时间不够，所以我们下次再谈吧。”
“啊喂！”陈文哭笑不得地说道，洛羽十分无辜地看着她，陈文心知这个问题不属于节目组提出的几个问题，也就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好吧，基于时间问题，我们就放过你，下一个问题你可不能回避了啊！”
“关于三王子殿下殷华年的流言很多，那么洛羽可不可以谈一谈，在你心中，三王子殿下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呢？”
“是一个，”洛羽眸子里有几分怀念，整个人的表情都温柔下来了，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放轻柔了一些，声音中更是带了浓浓的笑意，眸子中仿佛带着光芒一般，“比饭团还要可爱的人呢。”
“饭团是你养的那只猫吧？”陈文问道，“哦，天呢！男神你不要笑得真的温柔甜蜜，简直要闪瞎我的眼！”
“我强烈要求，节目组，我强烈要求，我需要一副墨镜！更需要去看眼科！”
洛羽无辜脸。
“不过，你用猫比喻三王子，不怕他生气？”陈文戏谑地问道。
“这段可不可以掐掉？”洛羽十分认真地问道，“就算不掐掉，可不可以消音？”
“不能，绝对不能，”陈文十分残忍地摇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保证让三王子殿下看到这一段的。”
洛羽沉默了一下，镇定道：“……反正他不舍得为难我。”
陈文沉默了一下，特别痛苦地捂住了眼睛，“节目组！我需要墨镜！为什么洛羽一个人也可以秀恩爱秀得这么甜蜜自然！简直人神共愤！”
……
……
直到时间差不多了，陈文才做了结束语，“那么下一个环节可是万众瞩目的了，可是所有观众最期待的一个环节，男神洛羽的第一次情歌献唱！”
洛羽轻笑道，修长的五指在灯光下更显白皙，“那么我将带给大家一首《为你》。”
“阳光为了你更加耀眼，青草为了你更加方芬……”
洛羽：“……好。”可是他和三王子根本不是真正的情侣啊！
“然后跟我去见见刘导，他有一部戏想要约你，晚上有个晚宴，你要去露一面。”
柳文：“三王子殿下说，非常时期，请洛先生六点半之前一定到家。”
李莉：“……”
洛羽：“……”
李莉长叹一声，心里泣血，“果然公开了就是不一样啊，好吧，我给你推了。”
洛羽摸了摸鼻子，但笑不语。
“最后就是三天后《为王》的新闻发布会，”李莉有些犹豫地张口道，“阿羽，你要是不想去我就给你推了。”
“不，为什么要推？”洛羽笑了，那笑容有着说不出的自信和镇定，“一定要去！”
“那……”莉姐把剩下的话吞了下去，虽然总是担心洛羽，但是洛羽在圈里这么多年了，该了解的都了解，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提醒他，这一次栽了个跟头也是因为和罗伊十一年的友谊，莉姐皱了皱眉，心里对罗伊的厌恶程度更深了。
《为王》的新闻发布会，作为主演之一，齐秦也一定会参加的，洛羽漫不经心地想到，昨天他在他的光脑里发现了一段十分有意思的视频，作为一份大礼，他决定将这份视频留到那天播出。
对付齐秦，他一定会下死手！
洛羽微微勾起唇角，笑容平添一股魅惑，李莉的心脏骤然一跳，然后一巴掌打在洛羽的肩膀上，恼怒道：“不要笑得这么勾、人！”
“啊……？”洛羽无辜道。
李莉挫败地低下了头，这个坏孩子一点都不知道他刚才笑容中的魅力！
不过，李莉眸子里滑过一丝戏谑，“我建议你把刚才的笑容露给三王子，”他一定会当场把你扑在床上，然后折腾三天三夜的！李莉坏心眼地在心里加了这句话。
“题归正转，”李莉将纸条收了起来，“《爱情面对面》节目组说，希望你在节目最后唱一首情歌，没问题吧？”
“没有，”洛羽笑了笑，应道。
柳文：情歌啊情歌啊男神的情歌啊我一定是第一个听到男神唱情歌的人啊嗷！
洛羽本身就是歌手出身，唱歌自然没有问题，实际上，他的歌声被誉为‘海妖的歌声’，以此来赞誉他的歌声是多么美妙动听，
海妖，曾经被人称为‘大海的孩子’，他们可以呼风唤雨，他们风姿绰约，传言里他们有魅惑人心的外貌，有摄人心魄的嗓音，一举一动都可以诱惑世人，他们还有着极其强悍的实力，是一种十分强大的灵兽。
但是，这种灵兽已经销声匿迹几百年了。
实际上，洛羽也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他的歌声，可以吸引人，可以诱惑人，可以影响人，甚至偶尔，可以控制人，。
而连目前最高级别的治疗师都不能发现这一点。
洛羽有一个秘密，在他十八岁到二十岁的这三年里，他连续三年都能梦见大海，海面上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歌唱。
而洛羽也从那一年开始，越来越风姿绰约，优雅高贵。
***********
交代完以后莉姐就带着他去了《爱情面对面》节目组，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十分钟，洛羽在圈子里口碑向来不错，不耍大牌不任性，工作态度良好工作认真，为人谦虚懂礼貌，七年前的小新人和七年后的男神在对待工作的问题上没有什么不同，合作过那么多导演剧组，至今还没人说洛羽什么不好。
《爱情面对面》是一个谈话节目，而且是一个实况转播谈话节目，也就是说，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传到星网众人皆知，根本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而今天早上《爱情面对面》官方网站爆出来这一期的嘉宾是洛羽的时候，全帝国都沸腾了！
现在最火的是什么？#小三门#、#王子恋#，哪一大事件不跟洛羽有关？
现在知名度最高的是什么？三王子承认和洛羽三年的恋情！
三年啊，他们来可是整整谈了三年恋爱啊，而且隐瞒的相当好！
不论是洛羽的粉丝为洛羽加油，还是崇拜三王子的人守着星网准备听一出铁汉柔情，还是cp粉怒刷存在感，或者是齐秦罗伊的粉丝准备给洛羽挑毛病，或者是齐秦罗伊的粉丝准备来骂洛羽，
反正一时间，帝国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聚到了星网中《爱情面对面》官方网站之前，通过官网提前进入了访谈房间，直接导致从来没有这么多人进入的房间瘫痪，不得不找星网维护人员做紧急处理，本来就不是那么大的房间突然被那么多人涌入，就直接胀爆了！
于是，星网维护人员在接到上面的指令后，紧急处理了《爱情面对面》的访谈房间，扩大了一部分的容量，然后紧急维护，将正在涌入的人统统拦在了外面，甚至最后迫不得已将一些几乎不分先后进来的人踢了出去，这才好不容易保证了一会直播的顺畅。
对此，《爱情面对面》的官方微博上做出了解释，但是仍然有众多人不愿意接受，尤其是那些被踢出来的人，在《爱情面对面》官方微博下面闹得厉害，
“我出钱，你去换一个大容量的访谈房间啊喂！”
“我擦我出钱你麻溜地换一个大容量的房间，你让我看男神看男神！今天男神唱情歌呢！男神第一次唱情歌我怎么能缺席怎么能缺席？！！”
“我告诉你不差钱！你把收费再提高一点提高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都可以！你让我那些人出去让我进去啊我擦！”
“退给我钱有个屁用！我不差钱！为了男神这点钱算什么？！我给你几十倍你让我进去啊！”
诸如此类的留言在《爱情面对面》的官方微博下比比皆是，后来被网友戏称——
#被男神炸出来的土豪们#
#那些愿意为男神一掷万金的土豪们#
#男神拉高了全帝国的土豪的炫富水准#
第八章
《爱情面对面》官方微博的评论下面土豪云集，简直是分分钟蹦出来无数土豪的节奏，殷华年看着这些评论颇为不屑一顾，
你们再焦急再愤怒再期待，那个人也是我的，谈得也是和我的爱情故事，我的！情歌也是为我唱的！为我！
殷华年犹豫了一会，还是给《爱情面对面》剧组打了声招呼，他要去探班！
哼，那家伙都要给自己唱情歌了，可是给自己唱的情歌，为什么要让那个主持人听现场版的而自己只能沦落到网络直播版？虽说进入《爱情面对面》官方网站的专用播放房间也跟亲临现场的感觉差不多，但是，感觉再相似那毕竟也是在星网上！那也不是在现场！
那个家伙都要为自己唱情歌了，说起来这还是那家伙第一次在人前唱情歌，还是唱给自己的，自己怎么着也要给他这个面子啊出现在现场啊。
殷华年别别扭扭地想道，然后动作迅速地收拾了一下，给副官交代好任务，然后十分迅速地跑了。
副官：“……qaq！”三王子每天都不务正业什么的，真是太过分了！
殷华年到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躲在一个拍摄不到的角落里认认真真地听着洛羽的一言一行，他不想抬头看他，他怕自己的视线暴露些什么。
就这样，在万众瞩目之下，《爱情面对面》开始了！
“嗨，大家好，我是大家的老朋友了，《爱情面对面》的主持人陈文，”一个长相斯文端庄的女性坐在沙发上，笑容爽朗大方，“好吧，我知道大家辛苦等候在这里不是为了我，那么接下来，有请我们亲爱的男神——洛羽！”
随着音乐声响起，洛羽从打开的两扇门出进来，笑容依然灿烂明亮，步伐依然从容不迫，依然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男神模样。
不少人在房间里尖叫出声，三天不见，他们发现自己更想念男神了！
这时候陈文站了起来，跟洛羽拥抱了一下，笑道：“今天这件衣服我可要仔仔细细地保存起来，这可是跟男神拥抱过的衣服呢，他们一定会嫉妒死我的 。”
“为了让观众不给我寄刀片，我们亲爱的男神洛羽，快跟我们直播间的观众打一声招呼吧！”
“嗨，大家好，我是洛羽，”洛羽听话地打了声招呼，“三天不见，我想你们了，你们呢？”
“哇，我们可是想死你了！”陈文笑着调侃，“男神你卖萌可是犯规的，就算你卖萌也别想让我们放过你，要知道，你可是瞒了我们整整三年啊！”
洛羽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你们舍得怪我吗？”
“卖萌犯规啊！为了补偿我们大家被你们隐瞒了三年的抑郁，我们可是不会放过你的！”陈文笑道，“那么洛羽，星网有关三王子的各种传言非常之多，熟轻熟假我们不去分辨，但是三王子一直是一个十分冷漠的人是公认的，”
陈文顿了顿，道，“那么洛羽，你和三王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他是不是也是这么冷漠？”
洛羽怔了怔，嘴角不禁露出几分笑意，“ 是的，”
“啊？”陈文笑着用手捂住了嘴，“我还以为能听到另一个答案呢，”
“第一次见面啊，那可是给我留下了巨大心理阴影呢，”洛羽略带感叹地说道，“三王子殿下可是亲口跟我说，‘我是你的黑’。”
洛羽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让陈文一阵惊叹，“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吗？！”
“怎么会？”洛羽轻松道，“我当时可是很镇定地告诉了我们的三王子殿下，‘我是你的粉丝’。”
陈文轻笑了起来，“真的吗？洛羽真的是三王子殿下的粉丝吗？”
洛羽笑得轻松惬意，神态间依然完美的让人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差错，仿佛那暴风骤雨的三天他一点也没有经历过一般，“当然是真的，我当时还找他要了签名。”
“他给你了吗？”陈文感觉自己的八卦之心都燃烧起来了，
“当然没有，”洛羽很委屈地说道，“他直接转身走了。”
“哈哈哈哈，”陈文爽朗地笑了，“三王子殿下现在一定十分后悔！”
洛羽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那么你们是怎么相恋的呢？”陈文难得八卦道，“不会是你先追的三王子吧？”
“你觉得呢？”洛羽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我们的故事啊……”
“是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故事呢，”洛羽见陈文露出十分认真的表情，坏心眼地笑了，“故事太长了，时间不够，所以我们下次再谈吧。”
“啊喂！”陈文哭笑不得地说道，洛羽十分无辜地看着她，陈文心知这个问题不属于节目组提出的几个问题，也就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好吧，基于时间问题，我们就放过你，下一个问题你可不能回避了啊！”
“关于三王子殿下殷华年的流言很多，那么洛羽可不可以谈一谈，在你心中，三王子殿下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呢？”
“是一个，”洛羽眸子里有几分怀念，整个人的表情都温柔下来了，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放轻柔了一些，声音中更是带了浓浓的笑意，眸子中仿佛带着光芒一般，“比饭团还要可爱的人呢。”
“饭团是你养的那只猫吧？”陈文问道，“哦，天呢！男神你不要笑得真的温柔甜蜜，简直要闪瞎我的眼！”
“我强烈要求，节目组，我强烈要求，我需要一副墨镜！更需要去看眼科！”
洛羽无辜脸。
“不过，你用猫比喻三王子，不怕他生气？”陈文戏谑地问道。
“这段可不可以掐掉？”洛羽十分认真地问道，“就算不掐掉，可不可以消音？”
“不能，绝对不能，”陈文十分残忍地摇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保证让三王子殿下看到这一段的。”
洛羽沉默了一下，镇定道：“……反正他不舍得为难我。”
陈文沉默了一下，特别痛苦地捂住了眼睛，“节目组！我需要墨镜！为什么洛羽一个人也可以秀恩爱秀得这么甜蜜自然！简直人神共愤！”
……
……
直到时间差不多了，陈文才做了结束语，“那么下一个环节可是万众瞩目的了，可是所有观众最期待的一个环节，男神洛羽的第一次情歌献唱！”
洛羽轻笑道，修长的五指在灯光下更显白皙，“那么我将带给大家一首《为你》。”
“阳光为了你更加耀眼，青草为了你更加方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