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文中极品原配 第53节
  司昊天不止口气狂妄,他冲向周元初,抡起拳头二话不说朝他下巴打去。
  被人突然袭击,就是神仙也要闹出火来。周元初反手扣住司昊天的拳头,将他往前一拉,用力踹了他腿窝一脚,司昊天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这里不是你能发病的地方。”
  司昊天被强行按跪在地上,一脸屈辱的大叫:“放开,我是昊天集团的总裁,我要向法院起诉你故意伤人。”
  苏晚晴拉开椅子,起身走到司昊天面前。
  他青筋暴起,拼命挣扎的样子,活像一条丑陋的蛆虫。
  察觉到苏晚晴靠近,司昊天抬头看着她明艳绮丽的脸庞,梦呓似的开口:“晚晴,我知道你还爱我,算计报复我,是想让我回头。只要你让秦墨撤诉,我愿意和叶筱柔离婚,和你在一起。晚晴,你还记得我们的婚礼吗?”
  “……”
  苏晚晴按捺住打人的冲动,反复告诉自己,法院马上就要开庭了。
  她要是克制不住冲动,暴揍司昊天一顿,他就能躲在医院里养病推迟开庭日子了。
  这也是刚才,司昊天在隔壁和梨绘清子亲亲我我时,苏晚晴没对他下手的原因。
  但他实在太恶心了,苏晚晴忍了再忍,随手拿起半碗喝剩的蛋花汤泼到司昊天头上。
  司昊天顶着满头满脸的紫色和黄色蛋花,滑稽的像个小丑。
  他愤怒的想要挣脱周元初的钳制,急切的追问苏晚晴;“晚晴,我知道你不断的针对我,都是因为对我爱而不得。我承诺,从今以后我只爱你一个。我会让文星叫你妈妈,以后为你养老送终。”
  周元初被司昊天的操作惊呆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像他这样不要脸的人。
  他松开司昊天的胳膊,走到苏晚晴身侧,神情格外冷肃:“你算什么东西,一条恶心的臭虫而已,晚晴看你一眼都嫌恶心。”
  大约是受了强烈刺激,司昊天恶狠狠的瞪着周元初:“小白脸滚开,你跟在晚晴身边,一定是为了钱。晚晴,你都快四十岁了,怎么会有年轻俊美的男人真心爱慕你。相信我,他接近你,一定是为了你的钱。”
  从小到大,从不知道什么叫缺钱的周元初,被司昊天气笑了。
  周家和司家不属于同一量级,周元初不太喜欢商业应酬,也鲜少在各大商务杂志上露面。这导致司昊天没能认出他的身份,误以为他是靠脸吃饭的小白脸。
  “小白脸?司总裁自己靠绿帽子发家致富,看谁都像小白脸。我,天盛集团总裁,从不缺钱花,也不认为晚晴年纪大。她很优秀,拥有极强的个人魅力。”
  周元初神情冷漠的说出,贬低司昊天夸奖苏晚晴,顺便为自己证明的话。
  他这副模样,让苏晚晴有些想笑。
  能给自己取id狂上加狂的豪门继承人,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司昊天虽然认不出周元初,但对天盛集团如雷贯耳,他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天盛集团的总裁年轻有为,怎么会看上一个二婚老女人。”
  他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口,怕苏晚晴生气,急忙表白:“晚晴,我比你大四岁,在我眼里,你是个美丽的小女人。”
  苏晚晴怀疑,司昊天是想恶心死她,报复被送进监狱的大仇。
  再说周元初,他其实不怎么生气司昊天骂他小白脸。他气的是,司昊天一个废物人渣,有什么资格评判苏晚晴。
  二婚如何,年近四十又如何。
  在周元初眼里,苏晚晴比年纪轻轻就一门心思靠男人生活的菟丝花要强太多。
  她的美深入灵魂,不局限于皮相,只有真正懂得欣赏的人,才值得拥有。
  苏晚晴懒得和司昊天争论,她指尖蘸了茶水,用餐巾纸写了道傀儡符,扔到他怀里。
  玄门符篆,说难,有的人一辈子难入门。说容易,如苏晚晴这般天资高的人,一点灵犀便是法。
  司昊天气运衰败,对付他,一张餐巾纸写成的傀儡符足矣。
  傀儡符起效,司昊天顶着满头蛋花汤,身子僵硬的离开。他会一直走到景园别墅,符篆才会失效。
  周元初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更佩服苏晚晴手段非凡。
  打发走讨人厌的东西,苏晚晴重回正题:“宋四先生的身体,我可以帮他看一看。不过,他最好能搬到景园别墅来。调养身体,非一日之功,我在海市还有许多牵挂,不能为了替他治病搬到京市。”
  周元初先是喜,接着又蹙眉:“叶筱柔也住在景园别墅,小四叔搬过来,会不会有影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支持~~大概是前端时间爆更多了,最近更新有点吃力。待蓝桥缓两天~修整过来继续爆更!
  嗷呜~(不过这本书修整,蓝桥也会努力写别的有灵感的书……所以还是不得闲……)
  第46章 开庭(上)
  “不用担心, 马上就要开庭了,司昊天犯下那样的恶事。不仅要进监狱,还要吐出大半家财给秦墨。司家想要保住昊天集团, 就必然舍弃其他产业和固定资产。”
  司昊天是个极为自负的人,掌管家中产业后, 一味的揽权,新创建的昊天集团占整个家族产业的半壁江山。
  他就算进了监狱, 也不舍得一手建立的集团倾倒。
  不过在苏晚晴看来, 这就是司昊天的一厢情愿了。他之前有男主光环在,虽然为人强势霸道, 没什么能力,还是将事业苟了下来。
  现在气运衰败,等他进了监狱,司家必然落得树倒猢狲散的下场。
  估计他监狱的床铺还没睡热,叶筱柔就能和公婆斗成一窝蜂。
  “你说的对, 晚晴,我替小四叔谢谢你。你放心, 宋家说到做到, 绝不会帮叶筱柔母女做任何事。”
  周元初借着先前的话头,悄悄改了对苏晚晴的称呼, 见她没制止或者露出讨厌神情,心情微觉雀跃。
  “不用谢,宋先生为国家出生入死,令人佩服, 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
  梨绘清子顶着一张恐怖的脸,跌跌撞撞的来到某家酒店。
  她自知当前模样骇人,将头发散开半遮住脸,低头扶着电梯上了楼。
  等到了1806号房间前,梨绘清子哆哆嗦嗦的拿出房卡,将门打开。
  进房间后,她浑身无力,瘫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藤井千牧见状,竖着眉毛骂了一串日语,命她将门关上。
  梨绘清子伏在地上一动不动,藤井千牧这才察觉到异常,走上前粗暴的抬起她的下巴,对上一张衰老丑陋的脸。
  他吓了一跳,松开手一记飞踹,将梨绘清子踢的痛苦蜷起身子:“怪物,给我滚出去!”
  藤井千牧以为梨绘清子被怪物附体,恶狠狠的驱逐她。
  “家主,我是清子,是苏晚晴,是她把我变成这个样子。”
  梨绘清子艰难支撑着身体,纯黑没有眼白的眼珠,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灵域被废后,她浑身上下痛得厉害,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
  更让梨绘清子恐惧的是,她曾残害过的人变成厉鬼,在她身上撕扯,仿佛要吃掉她的血肉,吞噬她的灵魂。
  其实这只是她的幻觉,不过等梨绘清子回到日本,幻觉就会成真。
  她的声音做不了假,藤井千牧瞳孔放大,捏紧拳头。
  连梨绘清子都在苏晚晴手下吃了亏,他必须提高警惕,不能中了她的暗算。
  想到当年,他雇人制造车祸,害得苏晚晴落下残疾,藤井千牧转动眼珠子,盘算是否该提前离开华国。
  只是现在离开,他就要错失叶筱柔手中的神秘宝物。
  想到那盒充满力量,让人变得年轻精神充沛的药丸,藤井千牧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
  “家主,救我!”
  梨绘清子伸出手,想要抓住藤井千牧的裤腿,被他嫌弃的一脚踹开:“废物,我会派人将你送回国内。”
  说到国内二字,藤井千牧眸中闪过一丝阴鸷。
  一个废掉的木偶,直接丢掉海中便是,他不会让那些人知道,自己在华国得罪了厉害的玄门人士。
  法制社会有一点好,无论霸总司昊天如何不情愿,都要按照流程走一遭。
  审查,逮捕,检察院提起公诉,法院开庭审理。
  值得欢庆的日子,苏晚晴怎会缺席。
  苏父苏母对司昊天恨得牙痒痒,特地换上新衣,收拾的格外精神,出现在法庭中。
  秦墨理了新发型,穿西装系领结怀中抱着父亲的遗照,紧抿薄唇,安安静静的样子,看着令人格外心疼。
  他在苏家调养了一段时间,脸上淤青早就消掉,脸颊上多了些肉,模样长得更漂亮了。
  相比之下,被告席上的发型凌乱,神情枯槁,顶着两个大大眼袋的司昊天,怎么看都透着一股猥琐劲儿。
  司昊天的父母早早来到庭审现场,在还没正式开庭前,围着秦墨替儿子求情。
  秦松芳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手抓着栏杆哀嚎:“小墨,你千万别被苏晚晴那个坏女人骗了。她被你表哥抛弃,心里阴暗,故意拿你当枪使呢。你是我嫡亲的外甥,姑妈哪会舍得害你。”
  秦墨一言不发,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仿佛没听到秦松芳的哀嚎一般。
  “秦墨,你现在只有姑妈一个亲人了,姑妈才是真正为你好的人啊。”
  前亲家撒泼耍赖颠倒黑白,姜兰芝气不过,大骂:“不要脸的腌臜东西,年纪越大越不积德。你也知道墨墨是你的亲外甥,还能狠下心肠,将他一个孩子关在山里那么多年?”
  当年司昊天出轨,秦松芳不检讨儿子教养的不好,反过来指责苏晚晴不贤良淑德,拢不住丈夫的心。
  后来司、苏两家闹翻,秦松芳和丈夫更是将苏家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
  被姜兰芝指责后,她不但不愧疚还梗着脖子骂:“你算什么东西,臭烘烘的捡垃圾婆子。一家子贱种,活该女儿一把年纪嫁不出去。”
  秦松芳丈夫司震霆也不是好东西,接过话头骂:“说的对,你们苏家祖上没积德,活该断子绝孙。我有两个宝贝孙子继承家业,等你们死后连个扫墓的人都没。”
  秦墨原不想理会秦松芳夫妻,见他们对苏家二老口出恶言,还连带攻击苏晚晴,一字一顿的说;“我,养,苏,爷,爷,奶,奶,你——”
  苏晚晴轻拍秦墨肩膀,笑着摇头:“你今天只管看戏就好,司家人迟早死于非命。”
  她不是诅咒姓司的,苏晚晴迈入金丹期后,替人看相算命的本事更加精进。
  她一眼扫过司家人,从两个没良心的老东西,再到刚认回来的私生子,没一个能善终的。
  苏晚晴轻飘飘一句话,气得司雷霆破口大骂:“苏家好没家教,念在你叫过我一声爸爸的份儿上。我教你一句话,人在猖狂时不要得意,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哦,司家家教不错,私生子、私生女一视同仁。等你司昊天进了监狱,你们一定要待叶筱柔好她的情人好一点。“
  要论戳心窝子,苏晚晴一句话,顶的上司雷霆两口子一百句话。
  果不其然,司雷霆气怒吼:“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家儿媳待昊天情深义重,一定不会背叛他的。”
  他话音还没落地,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直直的看向法庭入口处,活像见鬼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