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
  于澄的双手被闵晹用镣铐锁在床头,闵晹将于澄的长裤退了下来,露出了里边的内衣裤。
  于澄羞愤的转头,像是死灰了一般了的心,“我们是父子……这是乱伦……你不能这么做……”
  “我……早应该这么做,让你属于我!难道你忘了,我们早就不是父子了!”闵晹的声音轻柔的就像秋叶的微凉空气,带着暖暖凉凉的味道,却寒透了于澄的心。“让我好好疼你。”
  没了衣物的阻碍,闵晹很快来到了于澄胸前花蕾上,他挑逗的揉搓着。
  因为闵晹全力以赴的爱抚,酥麻渐渐从体内苏醒,男人身体的诚实让于澄感到羞耻,他撇过头,此刻他想杀的不是闵晹,而是在闵晹手下却有快感的自己!
  感到于澄的些微动情,闵晹另一手缓缓下移,钻入了于澄的衣裤内。
  “不,不要!!!!”感到闵晹的动作,于澄突然激烈的反抗起来。
  ☆、法则87:惩罚
  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于澄甚至能感到四肢的妥协,他就这样被绑着,没有感知没有情绪的,像是一个死人般的,这悖论的情事,是他最为反感,能让他崩溃的事物,却也是闵晹最钟爱的。
  当闵晹碰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终于将体内翻江倒海的恶心全数倒了出来。
  因为于澄的突然动作,使得他痛苦的从床上弹起,弓起背脊一手撑在凌乱的床铺上,闵晹的手也收了回来。
  呕吐物泛着酸味,难闻污秽,于澄不知节制的尽数吐在闵晹早已敞开的睡袍上,背脊轻颤着,颤抖的唇说不出话来,黑暗中,他的脸色清白一片,胃里吐得空荡荡的,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凄凉。
  泪水渗出领带外混合着呕吐物,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于澄的样子让闵晹的心揪了起来,挫败而心痛,手指蜷缩起来,淬不及防下,心脏抽出的痛就像是抽丝剥茧般的将内里最真实的部分爆发出来,咬住了牙,眼睛痛得像是睁不开,酸胀的痛苦布满那双残酷冰冷的金色眸子。
  除非闵晹死,不然如何放手。
  但就算死……也不想放开。
  越是痛,越是死死盯着于澄,像是这么看着就能缓解痛苦。
  那双金色的眸子宛若实质,即使看不到于澄也毫不怀疑对方专注的望着自己,于澄的笑带着半度微凉,口中泛着酸味, “你就对着尸体做吧!”
  在闵晹的势力面前,没有人能够救他。
  铺天盖地的绝望源源不断的涌向于澄,他不惜鱼死网破,将头撞向床沿……
  “于澄!”
  在距离几厘米的地方,于澄感到有一股强力拉住自己,脖子一痛,下一刻他进入黑甜的梦。
  意识模糊中,感到有人抱着自己震荡,搬上搬下,然后被放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似乎又听到那句久久缠住自己的话:你想痛,也只有我有资格!
  当于澄再次睁眼,面前还是一片黑暗,没有一点光线透进来,四周很干燥,也没了那呕吐物的酸味,于澄只只能确定,这不是原来那间屋子,因为他能感觉到轻微的晃动,像是在水上,闵晹究竟把他带到了哪里?!
  脖子后边还隐隐作痛,像是一根根针眼刺入般,也许是之前眼泪流的太狠了,到现在眼睛剌剌的疼着,眼睛上并没有阻碍,那条领带已经拿掉了?
  微凉的空气他动了动手指,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没有被绑住,但却使不上力气,阮绵绵觉得即使只是抬一下手都像是千斤重般,是被打了药。身体的冰凉让于澄打了个突,明显感到自己是光着的,身上没有一件衣服才,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
  “闵晹!”
  “你放了我!”
  “闵晹,你在对不对!”
  剧烈的颤抖也无法克制心底的恐惧,于澄叫了几声也只有一片死寂。
  空中的凉气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浅浅的疙瘩,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恐惧还是流泻了出来,故技重施……上一世一摸一样的场景,于澄害怕再一次开口会忍不住哽咽出声,他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软弱,但那害怕已经根深每个毛细孔。
  咬着牙关,心就像是被悬空在峭壁之间,他缓缓的软绵无力的摸向自己的脚踝,触手的冰冷感觉,果然让他的希翼荡到谷底,那锁链的大小很吻合自己的脚踝的形状,很显然是闵晹早就预定的。
  这种锁链不至于弄伤人,但却牢固无比,除了一起定制的钥匙没有其他打开的办法。
  这条脚链彻底打破了于澄的幻想,闵晹从没变过,也许早就料到这一天。
  花了很长一段时间,于澄缓慢的四处摸索着,却什么也没有,连床都只有软软的垫子,是闵晹特意安排的,为了不让他自杀。
  蜷缩在床角,于澄一动不动,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
  突然,一双含着粗茧的手掌抚向于澄的腿,轻的一丝声音都没有,引起一阵战栗。
  “闵晹,你把我放开!”于澄避无可避,身体已经抵住了身后的软墙。
  这个男人一直待在屋子里,就这样看着自己发狂害怕,自己就像一直被猫玩弄的老鼠,在股掌之间徘徊。
  于澄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推拒面前的男人。
  只是轻轻一拉,就将于澄的双手拉开,准确的一口啃噬上于澄胸前的红缨,另一只手也毫无阻碍的碰到了于澄自从重生后连自己都没碰过的下面。
  “你……你,放开!”被抓住男人的命门,于澄是个有正常心理的男人,难免呼吸急促,而闵晹正是知道这一点,前世的于澄已经被他训练成了如同性奴般的存在,就算已经换了副身体,但那些调教于澄是忘不掉的。
  “小澄,你的那里……真可爱”闵晹松口,抬头暧昧的咬向于澄的耳朵,见对方吃痛,才松开了些,淡淡的血腥味弥在口齿间。
  “变态!”身体无法动弹,连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于澄口中说着,羞愤之极,他颤抖着唇却不知改说什么。
  既然我已经是禽兽了,多一个变态的封号又如何。
  因为药物的影响,于澄看似乖顺的躺在闵晹怀里,这样乖巧好不反抗的摸样似乎取悦了闵晹。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他吻遍了于澄的上身,间或能听到吸允和轻啃的声音,于澄犹如一条死鱼般躺着,连呼吸都为不可闻。
  闵晹似乎也察觉到于澄的状态,充血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反射着金色的流光,他一咬牙,抬起于澄的双腿,将它们折到于澄的胸前,成m状,但即使这样羞耻的姿势,于澄也毫无反应,似乎已经麻木又似乎完全放弃了。
  于澄的小兄弟已经半抬头了,但依旧是软绵绵的,不论闵晹怎么刺激都纹风不动。
  突然,湿润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于澄的jj,缓缓吞吐着,到是有人曾为闵晹做过,但他从来没有为任何做过这种服务,没人有资格也没人能够让闵晹连尊严都舍弃。觉得既然都做了,似乎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了,当感到那根逐渐硬了,闵晹无法形容自己的狂喜。
  或许,于澄对他并不是全无感觉的,或许……他还有希望
  闵晹只能这么想,这么自我安慰着。
  重生了一世,依旧在逼迫着于澄……
  苦涩的想着,口下却是不停。
  就在闵晹卖力工作的时候,于澄的下面激烈的抖动了下,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随即,一股温暖浓稠的液体喷入闵晹的口中,那一刻,他的心中似乎是满的,又似乎空了,漆黑一片中,没人看到闵晹脆弱疯狂的暗沉神色。
  那抖动过去,于澄似乎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即使男人已抽身离开,微凉的空气钻入刚才微热的涌动中,将他的肌肤再次降温,他维持着大开的双腿,一动不动。
  也许是哭不出来了,他只是干涩的炸了眨眼。
  突然的,他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头被按到心脏处,如果手中有武器,是不是就能瞬间刺穿这颗脆弱的心脏。
  “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叹了口气,“以后不要再和女人去相亲,你知道,那是我的底线……这次只是给你的惩罚,能记住……便好。”
  没得到于澄的回应,似乎也不在乎,只是拥着于澄,像是拥抱着全世界般,安心的让闵晹浮上一抹暖意。
  听着耳边浅浅的心跳声,于澄缓缓闭上了眼睛,即使闭眼或者不闭,都是一样的黑暗。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几道枪声划破夜空。
  ☆、法则88:对峙
  黑暗并不影响闵晹的动作,在枪声响起的同时一手扶起于澄的背,一手抽走边上的风衣裹住于澄的赤裸身体,另一边给他套上裤子,全部穿完,带着粗茧的手掌轻轻贴上于澄微凉的脸,“等我回来。”
  身边的暖意消失了,竟觉得有些冷,那个男人的体温竟然是热的……
  于澄无力的双手垂在身边,脸鬓挂下几滴汗珠,只能双眼瞪大着望着上方,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但似乎这样才能减缓心中的恐惧。
  这里隔音设施很好,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像是自己已经死了。
  突然,门再次被打开了,一个电筒照到于澄的脸上,那刺目的白芒让他几乎瞬间就闭上了。
  直到下一刻,一个如风一般的人将他抱在怀里,将他紧紧拥住似乎深怕下一刻要消失了似得,元韶颤着身体,思念像是潮涌般,从那天见到罗伊兒后已经过了许多天,但于澄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如果不是从江萧那儿得的消息,他也找不到于澄。
  感到抱住自己的人带着和闵晹完全不同的味道,似乎混杂着一股酸臭味,这人几天没洗澡了?
  “我总算找到你了!”嘶哑的声音在于澄的耳畔响起。
  温暖的气息喷在耳畔边,是元韶……这个拥抱在这个能冻死他灵魂的地方显得弥足珍贵。
  “元……元韶。”
  将于澄的压在自己胸口上,下巴不停摩挲着于澄柔软的发顶,“我找遍了所有地方,以为你又……”
  他第一次见于澄的时候,对方就是刚出了车祸,这次失踪后,他所有的冷静都没了,心急如焚的找于澄,生怕于澄出事。
  “能告诉我……过了几天了?”于澄根本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只想知道确切的日子。
  暗寂里看不到对方,但元韶却准确的捧住于澄的脸,浓郁的情谊在他的眸中汇集,将于澄身形锁住,“五天了……整整五天。”
  什么,过了那么久,闵晹到底把他弄到哪里了?
  接下去,排山倒海的吻汹涌冲向于澄,元韶这一刻只想确认于澄的存在,全身似乎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对方,顷刻才发现不对经,于澄全身软绵绵的,像是被动的张开着,他的心咯噔一下,连道歉都忘了,只是。
  “你被下药了?”
  于澄扑入了他怀里,感受到他绵长的呼吸,原来是睡着了……
  是药效发作了吧。
  怀里的身体似乎更瘦了,即使透过衣服也能感觉到那股凉意,元韶有些发酸,这几天他到底被关在这里遭到了什么待遇?
  闵晹……闵晹!!这是元韶心中充斥着对亲生父亲的憎恶感,竟然想把于澄当禁脔,想到生父的做事风格,他必须带着于澄快点离开。
  扶着于澄,元韶一步步向外面走去,最先要去的地方就是甲板上了,江萧说接应的人就将游艇停在那儿。
  作为双胞胎兄弟,他和江萧不仅在外貌还是姓名上都完全不同,江萧跟母姓,而他跟父姓,即使闵晹被逐出元家。
  “咔嚓”船舱门被打开了,疾风卷着海湿味卷向她们,拍打在他们的脸上,空中还有股淡淡的硝烟味,甲板上的几个保镖围着围栏,对着黑漆漆的海面开枪,从他们一枪一发和远处的海面的燃烧火光来看,显然都是有目的性且训练有素的练家子。这种枪元韶曾看过,射程远破坏力强大,只是造价高昂,这武器目前为止也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当元韶看到站在甲板上的人,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闵晹的眼神像是利刃,但只是划过后就直直掉在于澄身上,看到于澄昏迷无力的靠在闵晹身上,一股怒火将他几乎要撕裂了,“你没资格碰他,放下!”
  新仇旧恨让元韶仅剩的一点父爱之情也要消耗殆尽,他的眼中迸射出凶狠的光芒,简直和娱乐圈绅士著称的元韶派若两人,“他是我朋友,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说?”